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走向甜甜的妈妈,用力捏住她的肩膀,似在警告,“又出来勾引野男人了?”
    甜甜妈妈厌恶地甩开男人的手,带着甜甜回家,男人向陆之景投来一个敌视的目光,也能跟着离开了。
    陆之景冷眼扫了眼来砸场子的醉鬼,想必他就是甜甜的爸爸,能在这个小区住的非富即贵,这醉鬼看起来更像是个被女人养的
    小白脸。
    先不管那么多,最重要的是老婆回来了,他走到车边提苏曼曼行李,正要倾诉这两天的思念之苦,苏曼曼看也不看地扭头就进
    了别墅。
    陆之景给了儿子一个眼神,群魔乱舞立马解散,一大一小站在门外商量对策,“你就正常表现,进去就乖乖回房间,老爸有招让
    你妈消气。”
    一进门,没看到苏曼曼,父子俩心里都不是滋味,平常出门都有礼物的,这次是真生气了。
    恒敲了敲卧室的门,妈妈不理他,两个小手一搓,站在门外大哭,“妈妈不理恒了,恒错了,请妈妈原谅恒吧。”
    苏曼曼果然听不得儿子哭,立马开门抱着儿子回他的房间,躺在小床上,小家伙搂着苏曼曼缩在她怀里撒娇卖萌,摸妈妈的脸
    ,亲妈妈的嘴,抱了好久还不愿意放手。
    被冷落在一边的陆之景靠在墙边,时不时瞟一眼儿子房间,臭小子,一回来就霸占他老婆,抱起来没完,而他连手指头都没碰
    到。
    “恒,时间不早了,要早点休息了。”
    儿子收到爸爸的暗号,恋恋不舍地放开妈妈,“妈妈,恒要睡了,晚安。”
    苏曼曼给儿子盖好被子,关了灯出来,直接忽视陆之景,径直往卧室走。
    陆之景手指蹭蹭鼻尖,跟着走进去,苏曼曼进了浴室要洗澡,陆之景心想机会来了快点跟上,结果脚还没有迈进去门就关上了
    。
    他靠着门,听里面的洗澡水流的声音,心里痒痒的,“老婆,要不要我给你搓澡?我可会搓澡了。”
    苏曼曼才懒得理他,那个混蛋男人趁她不在就胡闹,出差提前回家了一次就逮着他干坏事,在家里大戏台子都搭上了,还被别
    的女人的丈夫叫做野男人,她这是回来了,要是不回来,今晚得乱成什么样子,不仅如此,老子不好好当老子,小的也跟着学
    坏,能不气人吗?
    擦干身子,她拿来身体乳准备擦身子,陆之景拿着备用钥匙开门进来,看见眼前风景,眼睛都直了,“擦身体乳呢,真巧,我进
    来的正是时候,老婆让小的给你服务吧。”
    苏曼曼拽来浴袍裹身,绕着他走开。
    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行李,陆之景也转战场地,坚持不懈势要今晚把老婆拿下。
    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合,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
    苏曼曼拿出出差买回来的毛线,坐在床边开始缠毛线球。
    “老婆,我来帮你。”
    陆之景发现了机会,两手撑起毛线开始配合,“老婆,你去趟珠宝展就买回来两团毛线,怎么不给自己买些首饰?我不是给你卡
    了吗?”
    苏曼曼不理他,低头专注缠毛线球,一圈一圈又一圈,势要把冷酷进行到底。
    某男人只能继续找话题,“冬天来了,又可以穿老婆织的毛衣了,真幸福。”
    苏曼曼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沉默。
    一个毛线球缠完,陆之景活动下手腕,心血来潮从衣柜拿出苏曼曼为她织的帽子手套,毛衣毛裤配齐一套。
    拿出毛衣套在身上,陆之景开始显摆,“我老婆手就是巧,织出来的比买的还好看呢。”
    苏曼曼看他在恒温房间里穿着厚厚毛衣,额头生出一层薄汗。
    “快把毛衣脱掉。”苏曼曼走到他身边,看在他这么卖力哄她开心的份上,原谅他吧。
    “不脱,这是我老婆织的,我要穿。”
    “只会嘴上说,我给儿子做的美人鱼裙子也比不上你花大价格买来名牌礼服。”
    “不是的,老婆。”陆之景拉起她的手放在嘴亲亲,把昨天儿子把衣服给别人的事情解释给她听。
    苏曼曼听完气消了不少,但还是不满他花钱去请专业舞台办一场小孩子闹着完的音乐剧。
    “别气了啊,我这样做也有我的道理。”陆之景趁机把苏曼曼搂进怀里,“我这样做是为了嘉奖咱们儿子的善良,他昨天表现得很
    棒,让我这个做爸爸的感到无比欣慰,老婆,你真会生,也会养。”
    这话听起来又好气又好笑,让苏曼曼哭笑不得。
    “那个女孩子的妈妈又是怎么回事?孩子爸爸为什么叫你野男人。”
    陆之景立马伸出两指比天发誓,“天地良心,我已经在你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怎么可能对你不忠,那是他们经常吵架打架,夫
    妻感情不好吧,那个小女孩看起来挺可怜的,一看到男的就害怕,肯定是受她父亲影响的。”
    苏曼曼也听恒讲了甜甜的事情,她妈妈是华人,爸爸是美国人,夫妻两个经常吵架甚至大打出手,儿子很有正义感和同情心
    ,经常会陪伴甜甜安慰她。
    拿出毛线针,苏曼曼开始织手套,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开始准备做针织活,从老人到小孩,她承包了一大家子的过冬装备,倒
    不是买不起,是她热衷做这些,家里人也都习惯了。
    陆之景一看气氛缓和了,继续趁热打铁好做事,迅速洗完换好睡衣上床,“老婆,织手套呢,我今年手长胖了些,你比着尺寸织
    。”
    他伸出两手在她面前,乖得不得了。
    “我给儿子织的。”苏曼曼往床边挪一挪远离他,打开电视。
    陆之景挠挠头,“以前都是我第一的。”
    不说话,苏曼曼目光落在电视上,这是一档时装秀节目,性感的模特穿着新款内衣走秀t台,镜头给了其中一个模特特写,因
    为她是白种人里的唯一一个黄皮肤模特,苏曼曼留意了一下,这模特正是甜甜的妈妈。
    陆之景顺着她的目光扫了眼电视,也认出了甜甜妈妈,“我就说嘛,原来是个有名气的模特。”
    他的意思是那个酒鬼看起来像女人养的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