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之景按得舒服了,苏曼曼咂咂嘴巴,舒服得嘤咛一声,“你不说动她,可是我也许就不一样啊,同为女人,我理解她的心情。”
    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他点点她的嘴唇,嘴角扬起温柔的笑,“那你和我说说,妮娜什么心情,嗯?”
    “她就像是在悬崖边上跳舞的小鹿,最后被心爱的人推入到深渊,爱而不得,绝望落寞。”
    “曼曼。”陆之景顿了顿,凝着她澄澈的眼睛,曜黑深邃的眸子带着柔软的光,“我永远不要你体会那样的感觉。”
    “我已经体会过一次了。”
    陆之景耷拉下脸,“老婆,别提那件事了好吗?那是我人生的污点。”
    伸出手摩挲他下巴的胡茬,她的眼光温柔如水,
    “老公,别这样想,你要想,那样的困难都没有让我们分开,以后也没有什么可以难到我们的了。”
    陆之景把她抱起来,闭着眼似乎想到到痛苦的事情,蹙着眉用薄唇厮磨苏曼曼的侧脸,嗓音带着克制的暗哑,
    “不想才怪,我一辈子都忘不掉把你一个人丢在云溪山时你哭的样子,我的心都疼死了,以后再也不让你那样伤心了。”
    伸出手,她用指腹舒展开紧蹙的剑眉,捧起他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唇,“阿景……我爱你……”
    门口响起敲门声,秦天急匆匆进来,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个人,愣了几秒立马捂住脸退出去,“我……我啥也没有看见。”
    沙发上的两个人,一个脸上红得滴血,另一个淡定自若地替她整理好衣服,“还没亲够呢。”
    瞪了他一眼,苏曼曼走出去,“秦天,有什么事吗?”
    “老板,你爸爸来了。”
    “哪位爸爸?”
    “两位爸爸。”
    楼下,陆文平和苏瑞安在喝茶聊天,陆之景紧随着苏曼曼下来。
    陆文平瞟了眼儿子,语气有点不好,“天天往你老婆这里钻,时时刻刻腻在一起怎么也没一点好消息。”
    苏瑞安也往苏曼曼的肚子上瞅,“就是,我的小外孙小外孙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
    在生孩子这件事上,两个老爷子一向持宽容心态,秉着尊重年轻人的原则,不催不管不着急,今天竟然组团来催生,着实让苏曼曼大为吃惊。
    陆文平没好声气地哼一声,“还不是你妈,天天在家里唠叨,我和亲家公的棋盘子都被她掀了,你们快生,生出来了让我们也能清净清净。”
    陆之景揉揉眉心,“别催了,就快了。”
    说来也怪,两个人在一起的次数不是一般的多,每天一回家就乐此不疲地造人,这样都怀不上是有些不好交待了。
    安抚了一阵两个老头儿,陆之景叫来司机送他们回家。
    “老公,我们去医院查查吧。”
    “又不是没查过,我们两个谁都没有问题。”
    “可是我们天天都有啊,每次都没有措施……”
    两个怀揣着紧张的小夫妻去了医院,拿着化验结果出来时,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大夫说两人都很健康,只是女方太瘦了,压力也大,开了补身体的药就打发走了。
    “听到医生说什么了没,这么努力都没有孩子那才邪了门,听着,以后每天换我来监督你,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苏曼曼自知是自己最近不注意,筹备设计室把自己搞得很紧张,饮食也不注意,点点头,她同意了陆之景的提议。
    另一边,乐娅走进医生办公室,“张医生,刚走的那对男女来这里检查什么?”
    “乐小姐,他们正打算备孕,来检查下原因。”
    “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都没有,那两个人看起来感情好得不得了,身体也都没问题,就是女孩子为了美丽节食,乐小姐你要注意了,太瘦了不好怀孕。”
    “哦,这样啊。”
    “乐小姐,你今天来要做什么?”
    “哦,我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乐娅左右看看,确认没什么人了,“你帮我做一个验孕报告,就说我已经怀孕四十天了。”
    “乐小姐要我造假?”
    “也不是造假啦,我和我男朋友都快结婚了,怀上是迟早的事情不是吗?我记得你女儿马上就毕业了,有计划去纽约音乐学院深造,我哥正好有个名额,你要是愿意帮忙的话,我就去和我哥说说……”
    张医生眼里放出光,“乐小姐,这个不难,我手头上正好有一个孕检单,不过是两个月的,你看行吗?”
    “不行,必须要四十天。”
    乐娅斩钉截铁拒绝,四十天前,她把席澜行灌得不省人事,还下了催情的药,结果上了他的床不是她而是别的女人,还好她准备的及时,趁他醒来之前钻进他的被子里,这才有了他们五年来的“第一次。”
    想想还真可悲,整整五年了,她的身子还没有被席澜行碰过,一直以为他那方面有隐疾,可是那天她发现他和另个女人在床上留下的整夜欢爱的痕迹,还有那抹刺眼的红色,她才知道,席澜行只是不想碰她而已。
    那又怎样,谁叫自己爱这个男人,在她乐娅的命里,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从办公室出来,乐娅拿到了她想要的东西,立马给席澜行打过去电话。
    此时的席澜行,正在疯狂地满世界寻找妮娜,也正是因为这样,乐娅才这么着急地来医院伪造验孕单,只有这样,才能把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过来,至于那个席澜宁,死了才好呢!
    “阿行,你在公司吗?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那边的声音冷厉夹杂着不耐烦,“没空。”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对方因为心里的焦躁和担忧,耐心已经耗尽了,“别他妈废话,我挂了。”
    “阿行,我怀了你的孩子。”
    “不可能。”
    “你忘记了吗?四十天前那个晚上……”
    “不可能。”
    席澜行的目光如鹰隼般犀利冰冷,他记得清楚,虽然那晚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脸,可身上的气味和触感有莫名的熟悉感,但绝对不是乐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