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白驹过隙,春去夏来,日子过得充实安静,一切都井井有条。
    晚上,陆之景结束了十点的晚间会议,一开家门,淡淡香气扑面而来,身上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
    苏曼曼正在更衣室里整理行李箱,她明天会受邀飞往巴黎,以校园珠宝大赛冠军的身份参加一场珠宝界的交流学习会。
    “老婆,你好香。”陆之景丢了手上的公文包,从后面勾住苏曼曼的腰,低头嗅着她发间馨香。
    苏曼曼把身体重量都转移到他怀里,慵懒地靠在他结实胸膛里,
    “你这一周的衣服我都给你选好了,用标签给你做了标记,省的我不在你衣服都穿不好。”
    “你把我打包到行李箱里吧,不想和你分开。”
    他的薄唇故意厮磨她耳朵敏感的位置,热气喷洒在她侧脸。
    苏曼曼转过身,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咬他下巴,“平时都是你出差,我在家等着,这次还你试试独守空房的寂寞滋味了,哼哼。”
    “唉,寂寞的夜要怎么熬呢?”陆之景邪笑着,转转眼珠,“没有人管,不如出门飃车泡吧?”
    “你敢!”苏曼曼把他耳朵一百八十度拧一圈,陆之景哎呦怪叫。
    “那就老规矩——”陆之景坏坏笑着,“走之前喂饱我,不够的话就记账快点回来还债。”
    苏曼曼盯着他的俊脸,眼里一眨一眨,放出狡黠的光,“才不!你在家里不安分,我去巴黎看小鲜肉,各干各的,互不干扰,啊……”
    话未说完,陆之景打横抱起她扔在床上,他一脸阴沉,寒意散发让苏曼曼起了鸡皮疙瘩。
    “老公,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强壮的身体猛地袭来,犹如一匹饥饿的狼,不顾一切地撕扯吞噬要把她吃掉。
    ***
    银灰色超跑在机场高速划过优雅弧度,车里的女人靠在真皮座椅上,看着眼前一晃而过的风景,耷拉的眼皮缓缓合上。
    透过后视镜,陆之景看着睡着的小女人,暗自心疼昨晚要得太凶把她折磨得黑眼圈都出来了。
    苏曼曼睡得不实,路过收费站时就被收费员工的声音惊醒了。
    打了个哈欠,她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
    “还有一段路,困了就再睡会儿。”陆之景直视着前方,侧脸绝美逼人。
    苏曼曼哼一声,扭扭酸疼无比的腰,“昨天怎么不说让我休息。”
    昨晚那男人像是吃了药一样,像是最后一次似的玩了命的要,搞的她这一个月都不敢再想这事了。
    陆之景戴上酷帅的墨镜,“我胃口很大的,喂饱我是要费点力气。”
    “我走这一周要好好吃饭,要是敢瘦一斤回来我就打你听到没有。”
    “遵命老婆。”陆之景把车稳稳地停在停车场,后面一辆汽车跟着进来停在旁边。
    两个男人跟在后面给苏曼曼提箱子办理手续,陆之景打了个电话,安检工作人员给他开辟一条特别通道,直接进入vip候机室。
    “你又不和我一起飞,进来干嘛?”
    “陪陪你。”陆之景摘下墨镜,给苏曼曼戴上,抱着她倒在宽大的双人沙发椅上。
    “你睡一会儿。”他一手搂着她,另只手打开手机邮箱回复邮件。
    趴在他怀里,苏曼曼睡意全无,“我不困,睡不着。”
    他低下头看着她,她说话语气软软的,一听就是舍不得,吻着她的发顶,他在她耳边低喃,“老公也想你。”
    苏曼曼眼眶都红了,抱着他的腰恋恋不舍,“一下班就回家,不许飙车泡吧,我在公安局可是有朋友的,你要是乱来就举报你,把你抓进去老实几天。”
    陆之景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弧度,“最毒不过妇人心。”
    苏曼曼抓起他的手臂,在上面留在牙齿印,“说你想我。”
    “你想我。”
    “欠揍。”
    他低低笑出声,咬着她的耳朵,“等着你回来抽我,老婆我喜欢你主动野蛮的样子。”
    陪伴的时间过的很快,广播里响起工作人员甜美地催促登机的声音。
    苏曼曼站起来,把墨镜挂在陆之景的白色衬衫的领口上,替他抚平领子褶皱,面前的这张俊脸她怎么看都不够,即使是很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也在人群里足够耀眼。
    她不放心,把墨镜戴在他脸上遮挡,她看不着,别人也别想偷窥。
    “干嘛。”陆之景摘下墨镜,“妨碍我的眼睛看美女了。”
    “你看吧看吧,我要赶飞机了。”苏曼曼检查自己的证件,不理他的没正经。
    “抬起头。”
    “我收拾行李呢。”苏曼曼打开自己包,又重新检查一下。
    “你不抬头我怎么看美女。”
    苏曼曼捶了他一拳,拉好包包拉链,“没正经,我走了。”
    没走几步,又被他扯过来,“不然晚点再去,我让私人飞机带你去。”
    “这机票是可以报销的,我干嘛费功夫坐私人飞机,而且这是集体活动,我不能搞特殊。”
    “你还没有亲我。”陆之景努起嘴,弯下腰要亲亲。
    苏曼曼暗暗笑一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一口。
    陆之景并不满意这样的浅尝辄止,按住她的脑袋,咬住唇瓣重重吮住,力气大得让她嘴唇发麻。
    缠绵了好一阵,苏曼曼不得不推开他,背着包包慌里慌张往登机口跑。
    走到廊桥的尽头,她回过头看一眼站在巨大窗户边的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让她久久挪不开眼睛。
    工作人员催促着,她才不舍地走进飞机里。
    窗边的男人伫立许久,墨镜下的狭长凤眸盈满了不舍和思念。
    果然,留下来等待的那一个人,最不好受。
    经过长途飞行,苏曼曼安全抵达巴黎,一下飞机就是给家人报平安,家庭群里的人都没有睡觉,收到苏曼曼的信息,厉音发了一句,那就好,好好休息。
    陆之景在群里“教训”两位老人,三更半夜了还不睡觉。结果被怼回来——你不是还没睡。
    苏曼曼算算时间,那边已经半夜两点了。
    她突然记得陆之景讲过,厉音被救回来以后就特别怕坐飞机,家里只要谁出远门,如果没等到报平安的消息,她是睡不着的。
    想到这里,苏曼曼的心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