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汐看许久没有反应,走过来问她,“门外谁敲门?”
    “敲错门了,找邻居的。”
    苏曼曼锁好门,给保安悄悄打了一个电话。
    她还是不放心,这屋子里只有女人和小孩,没有男人在还真不行,展汐这些年一定吃了不少苦。
    想想那两个盒子,她心里还是很害怕,拨通陆之景的电话,“老公,我们这里遇到点麻烦,你来一趟好不好。”
    她把事情讲给陆之景听,那边立马挂了电话飞奔过来。
    展汐见到陆之景,苏曼曼才把那两个恐怖盒子的事情告诉她,孕妇的的情绪很敏感,她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展汐就很害怕了。
    陆之景的手下很快就把放盒子的人的资料发送过来。
    给展汐和苏曼曼看了看那人的照片,都说没有见过。
    很明显这人是受指使做的,而且就是针对她们的,陆之景让她们放心睡觉,安排手下在这里保护,他则是睡在客厅里守株待兔。
    那人没有达到目标,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可能会变本加厉,今晚他就要把背后主使揪出来,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对这一屋子女人小孩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半夜两点,诺大的客厅十分安静,轻微的脚步声传进耳朵里,陆之景闭着眼睛,准确地抓住了靠近自己的人的手腕。
    这是女人的手,纤细软滑。
    睁开眼,静美秀气的小脸带着睡意,眨着惺忪的眼眸看着他。
    “老婆,你怎么醒了。”
    “给你拿被子,别着凉。”手摸摸他的脸,她的目光如水,“睡得好吗?”
    他亲亲她的手,“没事,我要保护你。”
    苏曼曼趴在他的胸膛上,掌心在他的胡茬上摩挲,语气里透着心疼,“爸爸的身体怎么样了?明天我就去看他。”
    陆之景收紧胳膊,低头在她头顶蹭蹭,“还好,老毛病了。就是老念叨你,你是咱们家的香饽饽。我妈还说我笨蛋搞不定你要亲自来接你。”
    “真的啊。”苏曼曼偷着乐,手指在他胸膛上弹钢琴似的上下翩飞,“妈妈真的这么说的?”
    “对呀,她还说,你要是不回去,我也别去了。”
    “还有个人呢?”
    “谁啊?”
    “别装啊。”苏曼曼拧着他的耳朵,“陆哥哥,你怎么就把人家忘了呢,人家好伤心啊。”
    苏曼曼学着莫小青说话的语气,不忘调侃陆之景,“我以为你们有了她就不需要我了呢。”
    “给了她一笔安置费,打发走了。”陆之景坐起身,半靠着沙发,把她抱在腿上,拧拧她的脸,“你怎么这么调皮呢。”
    “好痛,不理你了,睡觉去了。”
    “亲一个。”陆之景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经过痒痒肉时,他加重力道,引得她身子往后仰。
    苏曼曼勾着他的脖子坐起来,累得气息有些紊乱,“别闹了,这是在别人的家。”
    他掐了把她的小腰,“回家再收拾你,一定要你哭。”
    苏曼曼按倒陆之景让他躺好,盖好被子才放心的回房间睡觉。
    客厅有恢复了安静,片刻功夫,阳台上有动静,陆之景站起身,把廊灯关掉,蹲在身子在沙发后隐蔽好。
    费迪南的家和苏曼曼家是同一个小区,他对别墅的构造还算熟悉,阳台正对着后花园,除了半人高的栏杆外没有什么防护。
    陆之景看着那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抓着栏杆想要翻进来,立马拿出手机给潜伏在院子里的手下下令。
    “抓住他,不许吵到女人和小孩。”
    几秒时间潜入阳台的人被捉到了。
    院子里,陆之景坐在镂花铁椅上,慵懒地翘着二郎腿,睥睨着吓得发抖的男人。
    “受谁指使的?”
    “我不认识,也没见过。”
    “嘴还挺严。”陆之景转转手上的婚戒,瞥了眼手下。
    几个手下会意,对着那人拳打脚踢一顿胖揍。
    “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是通过电话和手机联系的,这是我的手机,还有银行记录。”
    陆之景看了眼信息,把手机丢给手下,“立马查。”
    “老板,对方是用这个名字转账的,开户行是净河街支行。”
    陆之景看了看手下递来的资料,眉梢蹙起。
    ***
    清晨,刚从国外出差回来的费迪南一打开家门就看到客厅里的三个人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你们是在开会吗?”
    展汐一看到老公,像个小孩子一样立马钻进费迪南怀里,语气带着哭腔,
    “老公,咱们家进坏人了,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坏丫头,莫小青,她真是坏透了,往咱们家里放恐怖玩偶吓人。”
    费迪南目光凛然,手护着展汐的腰和肚子,“别气别怕,肚子里还有宝宝,你先坐着,我来处理。”
    陆之景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斜倚着,“不用你处理,她是冲着我们家来得,让你们受到连累了。”
    “你还真是个惹祸精,走哪里都是仇家。”
    “你还好意思说我,家里连个佣人也没有,心还真大,把老婆孩子放家里的。”
    “你和苏曼曼为什么不找佣人。”费迪南翻翻白眼,摸摸展汐的肚子,“我马上就从调几个保镖过来,你出门也要带上,咱们肚子里可还有一个精贵着呢。”
    陆之景愤恨地看着费迪南,暗暗咬牙,自从这小子有了二胎后就总在他面前得瑟,说他遗传基因如何厉害。
    陆之景冷嗤一声,“孩子谁不会生,我们是不想生,要是生能生出一个足球队来。”
    两个男人像大男孩一样在这种小问题上争锋相对明争暗斗,苏曼曼和展汐无奈对视一眼,摇头叹气。
    展汐嫌弃地把费迪南拖进卧室,苏曼曼也甚感丢脸,拽着陆之景离开。
    院子外,手下正好来找陆之景汇报情况:“老板,这是莫小青现在打工的地址,她在向阳画室教人画画。”
    苏曼曼接过调查资料,随意翻看着,“老公,这件小事就不用你出手了。我忍了好久了,是该练练拳脚了。”
    陆之景挑起眉头,饶有兴致的眼神里夹杂着不相信:“那我给你多派几个人跟着。”
    苏曼曼拍怕陆之景的肩膀,身子斜靠着他的胳膊,胸有成竹,“不需要,陆太太可是青龙帮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