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别墅同样也很热闹,厉音和陆文平去了朋友家,平时客厅里的大电视被霸占了,今晚陆之景又可以用来打游戏了。
    几乎和电影院的屏幕一般大的电视屏前,陆之景和苏曼曼一人拿着一个游戏手柄在玩赛车游戏。
    在输了n盘以后,苏曼曼把游戏手柄丢在一旁,气呼呼得,“老公,你怎么不让让我!一直输很没意思唉!”
    陆之景甩了游戏手柄,拿来一块苹果喂她,“让你也比不过我信不信。”
    “才不信。”赛车场上她是比不过,可这是游戏啊,她不觉得在游戏里超越他是件难事。
    “那我们打赌,我先让你五圈,你输了,今天就……”陆之景坏笑着,捉弄的眼神在她睡衣下的美好扫荡。
    她用肩膀撞撞他的,“总共十圈,你让我一半,我可能输吗?”
    “来试试呗。”陆之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挑起眉头,笑得很欠揍。
    出乎意料,这一局苏曼曼又输了,而且是在被让了一半进程后输了。
    “愿赌服输。”陆之景扛着苏曼曼就往卧室里去。
    苏曼曼好气啊,今天的游戏玩得可真邪门,平常还有个赢,今晚十几盘全是她输!
    陆之景心里美滋滋,给她的游戏手柄是他做了手脚的,要是她赢了就奇怪了。
    在海岛那晚,苏曼曼嘲笑他在那方面没新意,那晚他要得太凶猛,以至于她腿软了好几天,走路都发飘。
    他心里也自责,就一直没敢要求,今天抓住机会了,是该补回来了……
    第二天,两个黑着眼圈,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的女人在花园里喝茶晒太阳。
    苏曼曼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你让费迪南留下来过夜,还和他睡一张床,就一点事情没有发生?”
    展汐的脸红了,想到昨晚的事情,脸红了,“对呀,还能发生什么。”
    “那你脸红什么?嗯?”
    “我是不好意思啊,我醒来的时候,他抱着我,然后和我说早安,我发现,他好温柔……你说我是不是不长记性啊,前两天还骂他是坏人,现在又不那么讨厌他了。”
    苏曼曼调侃她,“呦呦呦,你终于开窍了啊。千年铁树开花了?”
    “你还说我,你比我好的到哪里去,你看看身上的草莓,你也不知道遮遮,也不怕别人笑话。”
    苏曼曼提高衣服领子,“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真的想好了要带着小希回法国吗?”
    展汐拢拢头发,点点头,“这样对小希是最好的选择了,我已经答应了费迪南的假装夫妻提议,我和孩子也不会分开了。”
    苏曼曼点点头,心里暗想着什么假结婚,明明就是动心了,是展汐不领情,费迪南才用假结婚这招缓兵之计的。
    “等过了年再走吧,我和阿景也要去法国马赛,去看我爸爸。”
    “我听说伯父不是……”
    “说来话长,他还在世,活得很好。”
    苏曼曼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她没有把那些危险的事情告诉展汐,不过她相信陆之景会解决那个大坏蛋的,她要做的就是相信他陪着他一起面对未来的未知风险。
    在悉尼过了年,苏曼曼的寒假也进入了倒计时,把厉音和陆文平送上回国的飞机,几个年轻人也准备动身去法国。
    女王本来想出动王室的飞机亲自来接小希,可费迪南一再强调要低调,坚持要自己回去,王室那边才罢休。
    两对男女再加上一个小萌娃坐在机场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像在看t台上的时装表演,男帅女美很养眼。
    陆之景和费迪南负责推着箱子,箱子上还坐着小希,前面的两个女人最拉风。
    苏曼曼的黑色长直发飘飘,在一堆金黄头发的老外里格外显眼,经过的男人有的在吹口哨。
    陆之景极其愤恼地走过去,一把搂进自己怀里宣告主权,“不是早和你说了,不许在外面披头发。”
    苏曼曼眨眨无辜的大眼睛,仰头灿烂笑着,“老公,我错了。”
    费迪南也看到展汐被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的猥琐目光骚扰着,给儿子递了个眼神。
    “妈妈,等等小希和爸爸。”神助攻从箱子上跳下来,拉着妈妈的手,另一边是爸爸的手,然后把他俩的手紧紧的扣在一起。
    费迪南勾起嘴角笑笑,握紧了女人的挥手,“儿子的意思,别让他难过。”展汐没有挣扎了,任由他和儿子拉着自己走。
    出了机场,两个女人依依话别,不舍地哭了鼻子,
    “到了王室那边不要让自己受委屈,要是受了委屈就和我说,我这里永远是你和我干儿子的避风港湾。”
    “你放心吧。”
    陆之景和费迪南带着自己的老婆孩子上了各自的车,他们才不理解女人这种感性的生物,就分开不过十天,很快还会见面竟然能哭成那样。
    “阿景,我们见了爸爸,你要和我一起叫他爸爸。”苏曼曼拿出纸抽擦擦眼睛。
    “老婆……”陆之景帮她系好安全带,“你爸爸暂时不接受我,我叫了他会生气的。”
    “人还是要叫的,你表现好一点,他会接受你的。”
    “别了吧,他现在还记得小时候我欺负你的事情,坚持认定我是个混球。”
    “那就把你的坏印象扳过啊,你叫不叫?”
    “不叫。”
    “真的不叫?”
    “叫叫叫,你这么喜欢听我叫,我晚上叫给你听,小妖精。”
    “你正经一点啊!”苏曼曼皱起眉头,她和陆之景结婚的消息没有告诉爸爸,她心里很内疚,陆之景的吊儿郎当态度让她更加担忧爸爸对他的排斥。
    “正经,正经,我最正经了,你放心吧,你爸爸顶多生几天闷气,他会想通的,再说,你自己想想,嫁给我,是不是你赚大发了。”
    “不是。”苏曼曼微怒,头扭过去窗外,这个人好自恋,哪有这样说话的。
    他戳戳她,揍过身子粘上去,
    “生气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一个敢豁出命爱你的男人,你问问你爸爸,他敢吗?他就是敢,也没有我保护你的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