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值班的几个门卫窃窃私语,目光齐齐望向在大门口迟迟不进来的少爷。
    陆之景坐在汽车引擎盖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淡漠孤冷地陷入沉思,背影说不上的萧瑟。
    指间的灼热刺烫皮肤,他回神掐了烟。
    想到酒吧里**混乱的场景占据着,心如乱麻一团。
    即使酒吧经理说她洁身自好看重名声,可总有种患得患失的怀疑如毒蛇般盘踞在心头,让他心神不宁。
    陆家给她的钱一分不花,宁肯去那种地方打工都不愿意向他求助,她是他的女人,陷入困境时,不应该第一时间想到他吗?
    心情烦闷至极,他拿起电话拨给陆文平,语气低沉严肃,
    “苏曼曼到底干不干净你就把她领回家?”
    那边沉默几秒,怒吼起来,“臭小子,你说什么混账话!她比你身边所有女人干净一百倍,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陆之景冷嗤,“干净的人能为了钱跑到酒吧出卖**?”
    “陆之景你不要胡说!”
    陆文平轻叹口气,“我瞒着你就是怕你这样误会她,她是在酒吧当过舞女,我调查过了,她是凭借自己本事挣干干净净的钱。”
    “清白和名声丢得干干净净还差不多。”
    陆文平气得直骂混帐儿子不争气,
    “你根本配不上曼曼,我告诉你,你要是接受不了她,我现在就带她离开陆家,她是好女孩,凭什么要受你的气。”
    “不许她离开!”陆之景几乎是脱口而出,连陆文平都没反应过来,。
    陆之景揉揉眉心,“她是我的人,我会对她负责。”
    陆文平语气也稍缓和些,和儿子推心置腹,
    “阿景,她的家世虽然比不上你但也算富足,你的路太一帆风顺了,体会不到曼曼的遭遇也理解不了她的行为,我现在后悔了,
    你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能硬凑到一起,更何况,她能不能看上你这种纨绔子弟都不好说。”
    陆之景紧紧蹙眉,“她还看不上我?”
    “你以为你多大出息,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花花公子一个!”
    “行了,我在你这里一无是处,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苏曼曼出了舞厅,又去了趟医院,杨瑾时是阑尾炎住的院,起因是被一个女客人逼着喝了很多酒。说到底,是想多拿些小费。
    这傻孩子出了手术室第一句话就是,月底了,剩下几天不去酒吧这一个月就白干了……
    真心疼瑾时,有时候看到陆之景几万几十万的浪费挥霍,她觉得这人该拉出去枪毙。
    由于陆之景起了疑心,她没敢在医院逗留很久,就和瑾时告别回了陆府。
    进了别墅,蹑手蹑脚地借着月光摸索到二楼,经过陆之景的房间时,黑暗中被一只大手勾住身体,接着跌入一个怀抱里。
    他抱着她跌跌撞撞进了房间,地板上发出啤酒罐碰撞的声音。
    她被压在床上,夹杂着浓浓酒精的滚烫气息喷在耳畔,男人沉声问,“回来了?”
    苏曼曼注意到他脸上的血迹,捧起他的脸,“怎么喝这么多酒?你受伤了?”
    陆之景的脑袋在她胸口蹭蹭,“没事。”
    他翻过身,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拿出皮夹,拿给她一张卡,“没有限度,没有密码。”
    苏曼曼盯着那张金边黑卡发愣,没有伸手接。
    陆之景霸道的伸展她的手,把卡给她,命令道,“你的归属权是我的,只许给我一个人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