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床不大,苏曼曼的房间,陆之景来过两次,第一次是想用强占的方式吓唬她离开,第二次是“偷窥”她洗澡被她踢了老二。
    发生那件事情以后,他就知道那女人不好惹,心忒狠,她后半辈子的幸福也敢伤。
    陆之景摸摸下巴,怎么是她的幸福了?他还没有让她“幸福”过,那女人真没福气。
    在房间走了一圈,陆之景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贼干净!苏曼曼做保姆再合适不过。
    地板纤尘不染,床单平整得没一点皱,就连桌子上的几本书也摆得规整,随手拿起一本――《系统宝石学》。
    他翻看几页,有些不解,她研究这个做什么,平时从未见她戴过一件首饰珠宝,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书不是她的,这间房间以
    前是客房,也许是别人落下的。
    抽屉没上锁,桌膛里躺着几个硬壳本子,比赛的证书,他嘲讽这女人落后,今时今日,竟然还有人收集这些。
    大致看了看证书内容,舞蹈比赛,钢琴比赛,画画比赛,法语证书,啧啧,现在保姆行业竞争都这么激烈了,做假证的正好可
    以捞一笔。
    直到陆之景看到最后一个证书时,他咽了咽口水,这女人真的是跆拳道黑带三段?
    邓以明在会所里扶墙而出,哀嚎着“她打我。”的画面跳了出来,陆之景揉揉眉心,把证书放回抽屉里。
    他东翻西看等得无聊,身子直接往床上一倒,枕着手臂看着天花板,看来有必要给她说说陆府家规了。
    陆府没有家规,陆之景今天制定了第一条:天黑之必须归家,当然,这条只适用于苏曼曼。
    他身高腿长略显拥挤,老爸为她花了心思,床幔蚊帐都是粉嫩粉嫩的,他十分不屑,“一点品味都没有,土死了!”
    枕头下露出一角照片,他抽出来看,那是一张全家福,倒是听老爸说过她无父无母,除此之外,他对她一无所知。
    抬起手臂,举高相片研究着,从背景看这应该是她的家,看起来还算气派,他一直以为她是大山里买来的,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
    她和小时候比,变化不大,除了皮肤白点,眼睛大点,鼻子挺点,盘子靓点,也没什么可圈可点了……
    翻了个身,目光停留在一个掉色的老旧背包,里面有几件整齐叠好的换洗衣物,都是些早该淘汰的老土款式,看了就让人烦心
    。
    他又拉开衣柜,琳琅满目的名牌服饰连标签都没有撕。
    “装过头了吧这女人!”
    陆之景不满地把背包丢给佣人,抓起床上的睡衣一并扔出去,“拿去扔了,还有这个统统处理掉!”
    房间里只剩下豪华昂贵的摆设,他心情愉悦不少,手插着口袋吹着口哨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