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房间的门被踢开又关上,陆之景进了房间。
    陆文平无奈轻叹一声。
    陆家是响当当的大户,陆氏集团以酒店业起家,事业版图不断扩张,房地产,珠宝奢侈品等行业都有涉猎。
    生意做得很大,陆家二少的名气更盛,苏曼曼想到那人流传在街头巷尾的奇闻轶事,不禁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陆伯伯,我听司机说,陆之景他有个女朋友。”
    陆文平愣了下,表情有些不自然,“曼曼,伯父没想瞒你,他找的那个女朋友是个演员,我是一万个看不上,那小子就是为了气
    我才找的,我太了解他了,他什么时候认真过,都二十四了,还没谈过一场正经恋爱。”
    苏曼曼淡淡哦了声。
    看来杂志上他和女星简宁的绯闻,不是空穴来风。
    老人喝了几杯酒,借酒浇愁说起了伤心事,“阿景有个哥哥,要稳重些,一直掌管家里的生意,后来发生意外去世了,哥俩感情
    十分好,之臣走了,阿景低迷了好久才走出来,但从那以后,顽劣叛逆不服管教,整日和那些狐朋狗友厮混,不务正业。”
    苏曼曼听完百感交集,走出来说出口是三个字,可真的做到又何其不易。
    失去至亲有多痛,苏曼曼和陆之景有一样的体会,她完全理解他的性情大变。
    “陆伯伯,给阿景一些时间,他会学会承担责任,一定不让您的心血倒退。”
    陆文平欣慰地拍拍苏曼曼的肩头,有些遗憾地说着,
    “曼曼,你比阿景小四岁,却比他懂事太多,他以后要是能娶你陆伯伯就放心了,只怕你看不上他,那小子没福气啊。”
    苏曼曼咬咬唇,不想反驳什么,但心里却十分清楚,她和陆之景,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飞鸟的世界是天空,鱼的世界在海底,即使有短暂的相遇,也永远冲不过界限。
    夜里睡觉,苏曼曼做了个梦。
    和陆之景在绯夜相遇的场景又重演一遍,只是在梦里,他更加嚣张狰狞。
    翻身醒来时,被床边站着的人吓地坐起身,天气很热,她只穿了件薄纱蕾丝睡裙。
    陆之景一瞬不瞬盯着她,月光透过窗纱,他的眼睛黑亮,像光泽的宝石一样好看。
    苏曼曼抓起薄被,盖在身体上,糯糯唤他,“阿景。”
    陆之景不知怎么了,被她的声音酥到了心里,骨子都麻麻的,烦躁地扯开她的被子,躺在旁边,“不是要表现给我看?”
    苏曼曼手心出汗,攥着睡裙有些紧张,来陆家前,她有心理准备,孤男寡女相处一室,这身体迟早会给他的。
    陆之景撑着额角,侧躺着,朦胧月光下,他发现,这个土了吧唧的丑八怪也不是那么下不去口。
    视线再往下,他吞吞口水,目测不止a,嗯,形状不错。
    挑眉戏谑,“这么紧张?不是还要给我生孩子?”
    她往后挪挪,退在床边,做好随时逃走的准备,“阿景,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说生孩子你就信啊,哄老爷子的话,你也当真!
    “第一次?”
    苏曼曼摇摇头,故作镇定,“不是,我有经验,还不少。”
    她这样说谎会不会鼻子变长?可她不敢承认是第一次,男人都有征服欲的,更何况他这样的花花公子。
    他爱玩,她要装得比他更会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