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下,两个身影绕着榕树不停地转着,而树上的红绳儿开始飘起,扰乱了他们的视线,这时两人面对着面,中间隔着一颗榕树,风吹衣裙飞起,只让人不愿打扰着美景,直至……
    带着生气的声音响起,美景瞬间被破坏的玲离尽致。
    萧婉儿怒气冲冲的指着陶自若,道:“你不是说你认识路吗?这带的什么路啊!”
    只是这天色都已经沉了,阮倾城还未找到,而他们竟然该死的迷路了,这使得萧婉儿着急了。
    这都是个什么鬼地方?
    闻言,陶自若却只是摸着下巴,冲着萧婉儿笑得好生风.流,“萧婉儿,或许我们是一对有情人呢。”
    陶自若不禁想起了关于那个传说,那个关于一男一女在这月老庙的传说,传说两个男女若是在同一个地方迷失,一同被困在某个地方,便是一辈子也分不开的人。
    萧婉儿却是不知这个传说,只以为陶自若又在调戏她,于是听了这话,气的差点一巴掌落了过去,可这中间隔着一棵树只得对着陶自若说道:“有情人?亏你说的出来!如果你是有情人,我立马一头磕死在这树上!”
    同时,萧婉儿此刻觉得眼前的人,更加的让人讨厌。
    “好啊,你倒是磕啊!”陶自若不知为何心头微微有些不舒服,反常的露出了冷漠地模样,对着萧婉儿说道。
    “磕就磕,谁怕谁!”说着,萧婉儿便打算朝着树磕过去,然而动作一顿,转身看向了陶自若,怒叫道,“你是故意的!”
    若是磕了岂不就证明了,陶自若便是她的有缘人?这人真阴险!
    “绕进去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更何况萧婉儿,我竟然不知道,你这么想跟我成为有情人,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吧。”说着陶自若露出了,嫌弃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若以后真是与萧婉儿在一起,陶自若这般自问自己真的能够毫无怨言的收了吗?
    或许是能的……
    萧婉儿一看陶自若的表情,火冒三丈,抽出了软鞭,便朝着陶自若抽了过去,脸上更加的冷了几分,低吼道:“陶自若,就算你是小王爷,我今天也要打的你满地找牙!”
    “哦?”陶自若拿着折扇在手中一转,侧过了身子躲过了萧婉儿的一击,反笑道,“萧婉儿,你若有这本事便来,只恐怕你这点本事,只能够把自己给坑进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萧婉儿闻言,面上一冷冲着陶自若低喝了一声,甩着鞭子便朝着陶自若冲了过去。
    这该死的登徒子,先前调戏了她,如今又这般戏弄她,她定要这该死的陶自若好看,不然她难解心头之恨!
    陶自若见萧婉儿这架势,沉下了眼眸来,将折扇树在了腰上,凌空一跃,快速地落在了萧婉儿的身后,同时一手抓着萧婉儿的鞭子,快的让人完全找到不他到底什么时候下的手。
    “你放开!”萧婉儿拽不动鞭子,不禁蹙眉,对着陶自若说道。
    陶自若手一抖,直接用鞭子将萧婉儿还绑了起来,将她挂在了树上,陶自若这时才打着折扇笑问道:“我,有那么几个问题,想要萧小姐解惑,不知萧小姐可愿意?”
    慕子誉人不知去了何处,月老庙又是传说中最玄幻的地方,若是不出去到了明天,恐怕会出了乱子,然而萧婉儿这人是在让人头疼,且也蠢得可以,一点就爆,或许能够因此而问出一些话来。
    “哼,我为什么要给你解惑?陶自若虽然你是世子,但你认为我就该怕了你吗?”萧婉儿面上微冷,心头堆火,她何曾受过这等待遇,偏偏每每见到陶自若,便是栽,着实令人恼怒。
    只是他的问题是什么?萧婉儿不禁沉下了心神,她虽然容易发火,但绝不是一个白痴。
    陶自若淡淡地看了眼萧婉儿,见她眼眸清亮心头便明了,她并不会轻易说出那些话,便对着她邪肆一笑,“我可从未说过。”
    “那你什么意思,这般绑架我,难不成落入这院子,不是你的圈套不成?”萧婉儿怒瞪着陶自若,心头越想越对。
    带路的人是陶自若,若非是他怎么可能迷路?
    陶自若不爽了,他看着萧婉儿质问道:“若不是你一路上打打闹闹,一路质问,怎么可能走进这里?再说了,我也是来找人的,也没有时间跟你磨叽。”
    说完,一声声音响起,陶自若面容一动,手一抖萧婉儿便落在了地上,紧接着红袖跟冯二喜走了进来,见是陶自若跟萧婉儿,二人松了一口气。
    然,红袖的心却不禁沉了下去,她连忙走到了陶自若跟萧婉儿面前,对着他们问道:“世子爷,萧小姐,你们可曾找到我家小姐?”
    两个人闻言一僵,接着一同摇了摇头,却不再互相对望。
    冯二喜漆黑的眼眸子转了转,对着萧婉儿道:“大小姐,路我们已经找到了,先去找少爷,多些人也可以尽快地找到阮小姐。”
    虽然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冯二喜心头,却有燃起了一丝不好的想法,这萧婉儿既然能跟陶自若迷失在了一个院子里,恐怕他们之后的缘分,也是难说了……
    这事,该不该跟少爷说一声?
    “这样也好,哥哥可比某些人——有用多了。”萧婉儿话中带刺的说道。
    闻言,陶自若冷哼了一声,便朝着冯二喜进来的路走了进去,直径出了大门。
    萧婉儿见此,撇了撇嘴也跟了上去,她话重了吗?可……陶自若这家伙实在是太烦人了!
    红袖跟冯二喜见此,对视了一眼,却又互相扭过了头去,接着便一同跟上了两人的步伐,朝着外头走去。
    ……
    此时,另一处安静幽密的地方,阮倾城正与慕子誉对视,许久之后阮倾城败下了阵来,转过身便打算开始找路。
    也不知道这位活祖宗发了什么疯,非要等着陶自若他们找过来,就是不愿意自己找路,这可就急坏了阮倾城,她又不是人家皇帝,一国之君。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丞相之女,而且如果将她跟慕子誉,这被困在月老庙中的消息传了出去,只怕她这一辈子都得栽在了宫里头,可跟着一群女人抢男人,实在,不是她阮倾城的风格。
    更何况她如今更想的却是回家,可是慕子誉正儿八经的坐着,拿出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的书,坐在了凳子上,安静地候着,阮倾城气的跺了跺脚,便自己亲自去找。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虽然……这种机关阵法事情她不懂,但她的智商不算低,或许能够误打误撞的解开,当然这是阮倾城存了侥幸的心理。
    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于是阮倾城便开始,寻找这儿到底有哪一处是不同的,同时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是怎么走进来的。
    见阮倾城去寻找出口,慕子誉抬起了眼眸,目光追逐着阮倾城,他不过是想多一些时光能够与阮倾城独处,可她……却是不愿意。
    慕子誉清楚陶自若几斤几两,什么时候能来,更清楚这不会打扰阮倾城回府的时间,他抬着头复杂地看着阮倾城道:“为何不安生的坐着?太阳落山之前,陶自若便能够找到我们,为何不愿意坐在来……”
    与他说说话……
    “若是找不到呢?”阮倾城转过身来看着慕子誉,朝着他走进了一步,问道,“若是找不到又该如何?慕子誉你是皇帝,我是臣女,如果这事传出去对你我都不好,我……”
    看着慕子誉越来越阴沉的眼眸,阮倾城沉下了心,她也不过是着急想要找到出口,可慕子誉这眼神却让阮倾城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慕子誉看着阮倾城,将书放在了桌上,朝着阮倾城逼近问道:“我便这般的让你无法适应?”
    “不、不是。”阮倾城朝着身后退去,目光中却带着淡淡地警惕,慕子誉要做什么?
    闻言,慕子誉朝着阮倾城又近了一步,逼问道:“那又是为何不愿意,与我独处?嗯?”
    “并不是不愿意独处,而是我们身份悬殊,我不愿意牵扯出莫须有的东西。”说完阮倾城便要偏开身子离开。
    慕子誉却一手按住了阮倾城的面前要走的路,上她堵在了墙上,双眸微沉地看着阮倾城,道:“我,便是要……”
    恰在此刻,门忽然打开,慕子誉的眼眸微沉,看了阮倾城一眼,却依旧未曾放手。
    原来机关在这里……
    陶自若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见慕子誉便扑了过来,冲着他一阵诉苦,而阮倾城见此连忙溜到了萧婉儿的身后。
    见慕子誉依旧看着她,阮倾城抿了抿唇,说道:“陛下,日头快落山了,臣女先告辞了。”
    阮倾城说这话时有些忐忑,但转眸一想她早已跟慕子誉没了关系,那能够提五十万两的玉佩已经给了慕子誉,从此他们便该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