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听到陶容的问话,陶自若不开心。
    瞥了眼陶容,打开了折扇捂住了半张脸,便凌空而去。
    陶容见此苦了脸,世子居然不等他就走了。
    可是他觉得世子那一巴掌挨得该,不过那萧大小姐嘴也欠,哪个男人被挑衅了那方面的事情,还能够开心的起来。
    陶容摇了摇头,便一路小跑朝着自家的府门跑去。
    萧婉儿进了阮家后,那火焰直冒没有半点被平息的痕迹,找到了阮倾城的院子,一脚踹开了门,便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往嘴里灌。
    “哪阵风把你出来了?”阮倾城问道。
    萧婉儿瞅了眼阮倾城,将茶壶重重的垂在了桌面,气愤道:“东北风。”
    “……”
    阮倾城为差点捐躯的茶壶,默哀了三秒钟,喝了一口茶便听到了萧婉儿的话,差点喷了出来,什么时候萧婉儿也乐忠于说冷笑话了?
    “哼!”萧婉儿气的直跺脚,嘴里不停地骂着,“登徒子,下次别让姑奶奶碰到你,不然姑奶奶要将你挫骨扬灰!一报今日之仇!”
    “婉儿,你这是怎么了?”阮倾城疑惑道。
    闻言,萧婉儿搬着凳子放在了阮倾城的跟前,冲着阮倾城讲述了今天的事情,阮倾城听完后是哭笑不得,果然也只有萧婉儿这样的心宽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萧婉儿见阮倾城发笑,跺了跺脚,便听到阮倾城道:“要是有姑娘说你哥,不能人道或者不行,你作何感想?”
    “拍手叫好!”萧婉儿挑了挑眉,如果她哥不能人道,她一定去烧香拜佛!
    阮倾城不禁汗颜,眼角一抽,揉着眉心道:“婉儿,如果有人这么说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这不是还没有嘛……唔,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可是他更过分啊!”萧婉儿一想到这里就想到了那个吻,关于这个萧婉儿是真的说不下去,于是便气的在房间里绕圈子。
    阮倾城知晓萧婉儿只是闹一闹脾气,过些时候就会平复便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心头更为好奇的是,阮家的管理何时这般的松懈了?
    萧婉儿在院墙外可是跟一个大男人吵了一架,这都没有人去敢,按理说萧婉儿不常出门不该会是一个护卫能够认得,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男人非富即贵,是旁人不敢惹得,那么这人会是谁?
    他又为什么在院门外徘徊,却不进阮家?
    他一开始将萧婉儿当做偷儿,甚至扬言要将萧婉儿送进衙门,后来却又能够因为一只鞭子察觉萧婉儿的身份,更知道萧家是有玉佩证明,看来这人不是一般人。
    他到底是谁?有没有坏心?难道是盯上阮家了?
    这厢,阮倾城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那头陶自若没有回到王府,而是直接朝着皇宫而去。
    “怎么回来了?”慕子誉嗅到一股清香,便知晓是陶自若来了,只是有些好奇他这时候来是为了什么。
    陶自若走到了慕子誉的身侧,将他书案上的画卷打开,道:“我见这画中人美,便去找到了人家的家中。只是这画中人没找到,倒是碰到一刁蛮无礼的萧大小姐。”
    “怎么回事?”慕子誉将画卷收了回去,前些日子烧了一张画,这些日子又画了一幅,没想到倒是被陶自若看了去。
    陶自若长叹了一声,便将前因后果以及原委,与慕子誉说了个清楚,听完后慕子誉与阮倾城一个反应——大笑。
    “陶自若啊,陶自若,平日怎么没发觉你是这样的?”
    慕子誉拍了拍陶自若的肩头,摇了摇头。
    陶自若闻言如画的眼眸中,漾出了一抹纠结之色,将慕子誉按回到了凳子上,道:“我们且不说那萧大小姐,你心尖尖上的人儿,现在可有了大麻烦!”
    陶自若的手轻轻地指着慕子誉手中的画卷,折扇一开,一脸和煦的笑意,可却让慕子誉看出了他身后摇起的得意尾巴。
    “你要什么?”
    慕子誉端起一侧地龙井茶,抿了一口。
    陶自若摇着折扇道:“不如就国库正中的书画,如何?”
    国库之中的奇珍异宝无数,各国贡献的以及上交的名画,不在少数,这让嗜画如命的陶自若垂涎许久,更难得慕子誉如今看中了一人,这时候不敲一笔,更待何时?
    “你倒是口气不小。”慕子誉知晓陶自若爱画惜画,不过这让他用国库中的那一幅画来做交换,慕子誉心头还是有些肉疼,扫了眼陶自若便拿起了笔,继续批改着奏折。
    可心却无法安静下来,指尖在笔上抿了抿,想要汇神,却发现眼中竟然都是阮倾城的音容笑颜,挠人得很!
    陶自若见此便清楚,慕子誉只怕是自己还不自知,已然将人家姑娘放在了心上。
    话又说了回来,阮家总会出一位妃子的,而这阮倾城又是嫡女,入宫倒也无妨,只恐怕慕子誉过于上心,到最后不能自持,而阮倾城倒是一个麻烦制造者!
    “自若,只恐怕这件事,还要再麻烦你,阮倾城如今动不得,萧家是一个未知数。”慕子誉沉了沉眼眸,并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关心阮倾城的借口,但是萧家也确实是他心头的一颗朱砂。动不得,宠不得,又不清楚这萧家的目的,着实让人心烦得很!
    陶自若拱了拱手,道:“尊命。”
    至于书画,自然是给了……
    ……
    许是在屋子里面转久了,萧婉儿自己将自己转晕了去,便毫无形象地趴在了桌上,手指转着空杯子。
    见此,阮倾城一笑,柔声问道:“近日过得如何?”
    “我还好,倒是你还好吗?”萧婉儿一瞬间活力复原,却担忧地拉着阮倾城的手,急着问道,“听说你这些日子又犯事了。”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阮倾城朝她笑了笑说道,“不过,什么叫做又犯事了?”
    萧婉儿见她无论是从精神还是身体上,都和以前一样,放下心来豁然一笑说道“这就好,我起先还担心你会一时扛不住,消沉下去呢!”
    想了想,萧婉儿又说道:“不过你总会出事,你家中的人还真是不安分,方才在路上,听到他们在说你的坏话,我便投了一颗泻药下去!”
    阮倾城淡然一笑,道:“你啊你,若是被我家的护卫看到了,你可别想出去了,这般的莽撞,你哥也安心放你出来?”
    “别提他了,说着我都气,我一开始让他帮忙,他倒是帮了,不过把秀秀送到你面前却不跟你通信,气得我又找了他一次,我俩都差点把家中的房门给掀了。”萧婉儿鼓着腮帮子,拍着桌子直嚷嚷道。
    闻言,阮倾城面上不由地多了一分得感激,伸手拉住了萧婉儿的手,道:“这不管萧大哥的事,是我自己眼拙,当日秀秀曾朝我看了一眼,想来是有话要说,也是我自己不曾多想,倒是那利雪晴给了我一个盒子,我还没有打开看过。”
    说完阮倾城便朝着里屋走去,将盒子拿了出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颗明珠,心头有些疑惑,放在手指尖轻轻地摩擦着,发现有粉末掉了下来,便拿出了帕子朝着桌上走去。
    “诶,这是什么东西?”萧婉儿看向了阮倾城。
    阮倾城摇了摇头,用着帕子轻轻地摩擦着明珠,擦了一点的粉末出来,接着阮倾城仔细的看了看,这珠子的上头竟然是有字:
    “孙桂花之女秀秀”。
    阮倾城的心头明了,定是利雪晴担心她没有察觉,所以才这般大费周章。
    只是利雪晴那模样,不像是能帮别人的人,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婉儿,你可认识利雪晴?”若是萧远源认识,那么萧婉儿必定也是认识的吧?
    却见萧婉儿摇了摇头,眼睑微垂道:“我只是见过几面,至于为何帮你,或许是哥哥许了她什么吧。”
    “婉儿,我该如何报答你,若非是你,我恐怕还不知秀秀身在何处!”阮倾城心头满是感激,在这古代她举目无亲,而阮府中人又非皆是能够相信,可萧婉儿此举却让阮倾城更加的感激了。
    萧婉儿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直道:“这也没有什么,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不过你打算怎么去见秀秀?”
    “既然我们知道秀秀是孙桂花的女儿,想必她自己是知晓的,不如守株待兔如何?”阮倾城朝着萧婉儿一笑,萧婉儿闻言点了点头,只是心中却有些心不在焉。
    许久萧婉儿伸手握紧了阮倾城的手:“绿珠如今如何?若不然我将她劫出来,也免了这牢狱之灾!”
    阮倾城知道萧婉儿性格直爽,心思坦率,但是这劫囚之事非同小可,连忙捂上了萧婉儿的嘴,她只怕如今外头全是他人的眼线,对着萧婉儿轻声道:“绿珠已经被知县大人关进了牢里,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秀秀,看她那里能不能找出孙桂花的破绽。”
    “我听闻绿珠犯得是杀人的死罪,这怕是不好平反,若是那些目睹地人一口咬定,我们也没有办法。”萧婉儿有些疑虑地看着阮倾城。
    阮倾城闻言果真皱了眉,不过一会儿却将紧皱的眉松开,道:“就算是没有证据,我们也能找出证据!”
    她身为考古高材生什么没有见过,连同粽子都见过,都说死人才是最诚实的,她的技能虽然不能与法医对比,但也颇有研究,必定能够找出一点破绽来!
    萧婉儿见阮倾城这模样,心头更加的疑惑了,刚想问出却听到了一阵萧声传来,心头明了自家哥哥已经到了,便跟阮倾城告辞,朝着外头飞去。
    阮倾城站在院子中,待到萧婉儿离去,脸色才阴沉了下来,冲着空荡地四周一声低喝,“何人在此?还不出来!”
    只听一阵风吹过,落下了几片叶子,紧接着两个同样俊美却各又风采的男子如鹅毛一般,悄然地落在了阮倾城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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