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至煊根本不把吴镇长放在心上,这样的小角色,在他眼里不过一只恶蚂蚁!
    “骨头说的!去年三月间你们吴家的坟山不是被水冲垮了吧?其中一座就是吴大夫人的坟,镇长请的捡坟人正是在下的熟人,那天他让我去帮忙了!”
    还有这事?
    吴镇长抬眼:“你想做什么?”
    陆至煊摇头:“不想做什么,我只听子阁说他这堂姑的亲娘只有她这一个女儿,而她有四个亲兄弟。我说这些,不是想去报信,只是想说我们兄妹都是老实人,别来欺负!”
    吴镇长脸色越加难看:“如果不是你们,我绝对不会找事!”
    “我们兄妹可从不敢杀人,虽然我会打猎,可不代表会杀人,而吴镇长得小心些,那南边河坝别出事,否则你会杀多少人,在下可不敢保证!”
    这话一落,吴镇长的脸瞬间煞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有事,先走了。”
    陆至煊不拦他:“今年没出事的话,等秋天再修过一下吧,否则就是杀头大罪!”
    吴镇长带着人匆忙走了,众人都莫明其妙,陆族公:“坤哥儿,这吴镇长的儿子丢了,怎么会怀疑到你身上来?这也太奇怪了吧?”
    陆至煊笑笑:“族公可还记得三毛采嫁场之事?当日我们得罪了镇长的小妾,所以一出事他们找不到人,就想借机找我们的不舒服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这话一落,众人一头恶汗:这也太过了吧,绑架之罪,那是要坐牢的!
    女人的嫉妒太可怕!
    特别是陆族公心怀不满:“这村长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是不满意我们陆家有了一个秀才公是不是?竟然如此污蔑坤哥儿,这事可得好好掰扯掰扯!”
    在溪虎村,陆姓大姓,全村有一半姓陆,比之张姓要少不少人。
    更重要的是,陆姓是土著,张姓是后来人。
    陆族公的话一落,众族长辈连连点头:陆家好不容易出个秀才公却被人污蔑成绑匪,这怎么行?
    族长者陆成来开了口:“明天,我们一起去张家要个说法!不给个说法,可不罢休!”
    族里人替他出头,陆至煊没阻拦,这些人的田亩都挂在他名下,而他根本没收他们的孝敬……
    好好的一餐晚饭吃得大伙很郁闷,酒也不敢多喝,草草吃了大伙都告辞了。
    众人都走了,兰潇潇还是挺担心的:“哥哥,这人不会再来找麻烦吧?还有,那姓朱的胖子靠得住吗?”
    陆至煊一挑眉:“除非他想家破人亡!这人是他换的,又不是我们换的,与我们何干?”
    “那什么时候他们会发现那两个孩子?”
    陆至煊沉重的摇摇头:“发现不了!这吴镇长心狠手辣得厉害,一般的祭品沉入河底都不会再管,命大的还能逃出天生。可他每一年敢这祭品逃脱,给两个孩子打上了死结不说,还在他们的脚上吊上了重石,那深潭底下已有几十条人命。”
    这漏俗!
    “哥哥,非得用真人祭祀吗?”
    “不!可以扎假人,不过自从这吴来福当镇长后,他说用假人是哄河神会引起河神发怒,这十几年来都如此。”
    兰潇潇心存怒火:“难道用了活人祭就没发过大水吗?”
    “哪有可能。”
    “那为什么还用?”
    世个愚昧,无理可讲,再说用的又不是他们的儿女,不是拐子拍来的、就是贫远山里买来的,与他们何干?
    “他们怕发更大的水!清泗河流经丰关镇的这一段最险、最窄,冲毁的农田最广、破坏的人家最多。人都是自私的,出几个银子有美好的希望,谁都乐意。”
    “太可恶了!这个吴来福,他就是借了这人性自私来为自己立牌坊!哥哥,这个人再活下去,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呢。”
    陆至煊眯眯眼:“不急,马上就会有人来收拾他!”
    第二天几乎是全镇都在找这个吴五少爷了,而兰潇潇则做最后的行礼收拾:“花姑,到时候你把最新消息说给我听哦。”
    琼姑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家家的这么好奇做什么?这还能有什么最新消息?老实的走,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相处久了,兰潇潇把琼姑当亲姑,抱着她的胳膊笑眯了眼:“好琼姑、亲琼海姑,你就满足我这一回嘛!”
    就在琼姑笑得不行时,燕子跑来了:“笑笑、笑笑,村里出大事了!你们姓陆的好多人跟去村长家了。”
    陆家族人会去张家的事兰潇潇早已知道,她可没兴趣去看什么热闹:“燕子,我要收拾东西呢,你去吧。”
    燕子知道她要走了,心中不舍:“笑笑,我们一块去嘛。”
    不好打击燕子的热情,兰潇潇去了……
    “什么?已经找到人了?村长,你说这事闹得真是太没意思了!我就说了我家坤哥儿是个秀才,他怎么会对一个孩子下手呢,你这是看不起人!”
    张富贵脸色极是难看:“是我不对,这事我们错了,坤哥儿,看在多年同村的份上就原谅我们一回吧。以后,绝对不会出这事了。”
    陆至煊冷冷的看了张富贵一眼:“既然你外孙找到了,你赶紧去吧,省得又说我绑架了他!族公,我们走。”
    陆族公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也就不多说了,可几个还没出张家大门就听得柳桂兰一声痛叫:“我的宝贝外孙儿啊!”
    紧接着“砰”的一声,柳桂兰晕倒在地……
    毕竟是同村,陆族公带着人立即返回:“村长,这是怎么啦?”
    张富贵也吓得手发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陆族公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别光着急,说清楚啊!要是村里人帮得上忙,大家想办法啊!”
    张富贵成了个傻子一般摇晃着头:“帮不上忙了啊!成发叔,我那外孙被人换成了祭品,昨日已沉到了清泗河边的潭底去了!死了、死了、早就死了!”
    什么?
    昨日祭河神的河祭,被人换成了吴镇长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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