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拉偏架,唐稣带着空档,左手一耳光,逮着空,右手一耳光,左右开弓,扇的好不快活。
    这两个人曾经作为清徐县最有名的一对闺蜜,就这么在县衙后院里,毫不顾形象的大打出手。
    谭思思被她打的吱吱乱叫,冲萧经方哭叫道:“夫君,你就看着她打我!”
    萧经方都看傻眼了。
    他虽然人品不好,极度好色。
    但说白了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他可做梦都没想过,这两个衣衫华丽,容貌美丽的年轻女人,撕逼打架起来,竟比外头的市井泼妇还要火辣。
    尤其唐稣,袖子都卷起来到胳膊肘上,露出两条白嫩纤细的手臂,挥舞着胳膊,跳起来朝谭思思脸上抽。
    抽的谭思思整张脸都肿成了猪头。
    谭思思被殷弘拦着,又摸不着唐稣,两边脸颊被抽的火辣辣疼得要命。
    最后她直接放弃了撕扯唐稣,捂着脸蹲到地上,放声大哭:“萧经方你个窝囊废,你就看着唐稣这贱人打我!”
    萧经方呆立在原地,心里想着,再文雅漂亮的女人,撕逼起来也实在是吓人的紧。
    “你,你们别打了!”他看见谭思思的脸都肿的没法看了,这才上前急忙喝止,“唐稣,你注意你的身份!这里是县衙,谭思思是我的妻子,你太放肆了!”
    唐稣抬起小蛮靴,一脚把他踹开,伸手把谭思思从地上提起来,一拳头捣在她鼻子上,“骂一句,打一下!我让你嘴贱!”
    “你这个贱人!”谭思思疼的嘶吼道。
    啪!
    唐稣揪着她,毫不犹豫又是一巴掌。
    “贱人!”谭思思哭着骂道。
    啪!
    又是一巴掌。
    “……”谭思思两只手捂着脸,浑身直抖,再也骂不出来了。
    唐稣甩着手,冷笑:“服吗?不服就打到你服为止!”
    萧经方:“……”
    谭思思哭的凄惨。
    唐稣揪住她:“说,你对玉幽做了什么?”
    谭思思颤抖着,哭道:“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让刘妈把她打晕而已!”
    “打哪儿了?!”
    “后脖子……”
    “谭思思!”唐稣咬牙,“如果玉幽有什么事,我要你的命!”
    萧经方过来推开唐稣,皱眉道:“唐稣,够了!你妹妹又没有死,你带回去给她找个大夫就是了。你把思思打了一顿,就算两相抵消了!”
    “大小姐,想带玉幽回去,找大夫看看吧。”殷弘轻声说道,“我看玉幽的模样,没那么简单。”
    他走镖的时候走南闯北,见过的世面多。唐稣听了点点头:“好,你把玉幽带到马车上。”
    殷弘应了,走到屋里把玉幽抱出去。
    唐稣临走时,盯着谭思思,说:“谭思思,玉幽若无事,一切都好说。如果玉幽有什么不测,你知道我的性子,再想想沈家的下场。”
    谭思思捂着脸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经方看着唐稣的背影,眉头紧锁,道:“夫人,谁允许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去招惹唐家?”
    谭思思哭道:“我知道你先看上的是她!我怎么知道,她竟然这么嚣张,连你也不放在眼里……”
    她终于明白,自己嫁给知县,以为从此能够压唐稣一头的想法,是彻底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