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与那五皇子都有嫌疑?
    感谢谢雅容出谋划策?
    北宫荣轩眉头紧蹙,转眼看向一同回来的暗卫时,那暗卫点头确认。
    得到确认,北宫荣轩便是想开了来;难道,真如他所想,谢雅容早与云闲暗结珠胎?不然,她为何知道与皇上一起的是真的庄映寒?
    庄映寒说,是谢雅容出手相助,那么,谢雅容此举,又是何意?
    想到这,北宫荣轩便是恨的咬牙切齿;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这般的算计于他!
    那一夜,他亲手放走了云闲,云闲享受了谢雅容绝妙的滋味儿,必然会放不下,他倒要看看,那云闲到底是哪个皇子?
    敢这么来算计他,真当他北宫荣轩是个傻子?
    还有那谢雅容,他只当那女人对他是真心的,却没想到,这些日子她除了在想着算计庄映寒之外,还在利用别的男人留下来!
    想要留在宫中,只要她乖乖顺顺的走到他跟前,说些好听的话,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他必然会留下她。
    可是,这个女人碰了一次碰壁之后,便直接将心思打到了别人的身上。
    先是利用卓旭去见皇上,虽然不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可方童带来的消息却是,因为庄映寒,谢雅容的计划落空。
    可是,那女人却是有本事,竟是让寒王和小公主给她做保;还有那什么二皇子和五皇子。
    这个女人,到底是多少是他所没看明白的?
    见北宫荣轩自个儿在琢磨了,方童说道:“属下不能在此呆的太久,先过去庄映寒那里,若是有事,随时派人传消息就好。”
    “慢着!”北宫荣轩沉声说道:“如今蛊在皇上体内,你与刘国公传消息过去,便说这次要让皇上受损,最后一击,待得苏江事成之后再进行!”
    方童应了一声,而后说道:“方才听那庄映寒所说,那谢雅容虽是留下来了,却是被调到了王爷这院子里来伺候着;王爷若是有什么安排,属下定然让庄映寒按计划而为。”
    一听这话,北宫荣轩那眸光一沉。半响之后,与他说道:“本王知道了,你去吧,有计划再派人传消息于你!”
    方童退下之后,北宫荣轩这才与暗卫说道:“吩咐下去,将边上那偏房给收拾出来,顺便在这屋子里放张软塌。”
    庄映寒将谢雅容给逼到他这里来,无非就是想借着他有伤在身,钳制住谢雅容,不让谢雅容给她生事儿。
    庄映寒这安排,倒是如了他的意!他倒是要瞧瞧,那与谢雅容暗通的皇子,到底是哪一个!
    当宁夏回到自个儿的院子时,北宫逸轩已是在屋子里坐着了;昊天正与他说着什么,见着宁夏来时,忙行礼:“夫人!”
    秋怡跟在宁夏身后,在宁夏入座时,忙上前给她上着茶水。
    昊天与北宫逸轩说了句‘属下先行退下’之后,便退了出去。
    离开之时,不经意间抬眼,只见着秋怡端着茶杯,面色平静的将茶递于宁夏;那一眼看去,只觉得秋怡发间那珠红梅,实在是好看的很,连带的,这张近日常常见着的容颜,也显得娇.媚了几分。
    “方才得到消息,东周太子于今日酉时到达王宫。”
    这谎话,北宫逸轩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你的消息可晚了,他们如今已是到了。”应了一声,宁夏与他问道:“那些事查的如何了?”
    北宫逸轩正端着茶杯,似不经意间抬眼,见着宁夏面色平静,毫无异色之时,这才说道:“蝉儿所料不错,那田曼云果然是个有心思的人;只怕她这次是要借机将那田曼羽兄妹二人铲除,借机将她那兄长正名!”
    “兄长?”宁夏一口茶咽下之后,语气微扬:“哪个兄长?”
    “还能是哪个?蝉儿心中不是有数了么?”
    谈笑间,北宫逸轩一挥手,秋怡便退了出去。
    “那田署鑫也是个聪明的,当初为外官之时,在地方上养着一个外房,怕坏了仕途,便未给那外房名份。
    后来回京之时,那外房便悄然转回了京中,买了处宅子养着;那时有人与他说了项亲事,便是如今那正室;那正室虽不说是多大的来头,却也是有个钱娘家给撑着腰;那娘家给出的银子,好歹对他仕途有帮助。
    成婚之后,那正室便是接着出了一子一女;那田老夫人见正室只得一子一女之后,便话里话外的暗示着正室再生几个,繁衍子嗣。
    可那正室肚子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怀不上了;这被逼的急了,便由老夫人做了主,给田署鑫纳了门妾室。
    那妾室也不是什么十五六的小姑娘,听说是一家世代为商,后来转到京中做点小本买卖的孤寡女子;那正室一看这女子没什么来头,好拿捏,便也就同意了。
    那女子嫁入田府之后,没多久便有了那田曼云;当那正室发现,那妾室非但不好拿捏,还极受宠爱,甚至连那庶出的女儿所受的待遇竟是不比自家嫡出的女儿差时,便开始耍心眼儿。
    也在此时,那田家的管家带着儿子到了府上。”
    北宫逸轩这话说完,宁夏放下杯子,叹了口气:“看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田家的事儿若是写出来,必然又是一个极为精彩的宅斗小说!所以说,什么三妻四妾?这男人爽也不过是爽那么一会儿,这院子里头的人一多了,哪里还能消停?后院一失火啊,那受罪了还不是男人?”
    爽就是爽那么一会儿?
    北宫逸轩那脑中,不由的想着这两次与她的肌肤相亲,那滋味儿,着实让人舒爽。
    宁夏哪里知道他想到了这些?见他若有所思之时,开口问道:“那管家带来的儿子,必然就是那妾室在嫁入田府之前所出;如今怕是那正室查觉出了异样,这才开始打压。”
    “正是如此,那田曼清想借着这次机会将田曼云兄妹二人的命留下,刚巧那谢雅容请了卓旭去说项,有了卓旭做保,田曼清自是全力配合。
    而那田曼云也不是个好对付的,田曼清给她兄长下毒要挟配合之时,便在想着两全之策,为自己谋划谋划的;倒是那靖凌薇,我与你说个事儿,怕是你也想不到她那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见他故弄玄虚,宁夏扣了扣桌面:“哎哎,你够了啊,咱们时间本就不够,你还这么耽搁下去?还想不想活了?”
    “想!自然是想!”北宫逸轩轻笑一起,走到她跟前,将她给抱着放到腿.上,极不害燥的讨了一吻之后,这才说道:“那谢雅容与靖凌薇说,如今摄政王已是废人一个,别说是翻身,就是能不能活着从雪域回京也是两说;所以,只要靖凌薇与她合作,她便能让靖凌薇做上寒王的妃子。”
    哟,这是打上了寒王的主意了?
    寒王的妃子,虽不比北煜皇帝的妃子来的尊贵,却是不比嫁给摄政王差。
    好歹,这也是皇室!
    宁夏那气息还显不稳,面上还因着他那一吻而微微泛着红,听他这般说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难怪那靖凌薇这般的沉的住气了,敢情是想要做那王妃了。”
    王妃,王妃,这可不比她这个摄政王妃;做那寒王的妃子,说白了也就是个妾!
    “这些人可真是有意思的很,都说是‘宁做寒门妻,不为高门妾’,这些人倒好,一个两个的赶着上架去给人家做妾室;做了妾室之后,又要怨老天不公,又要去谋那本就不属于他的一切。这不是矛盾的很么?”
    “先不说他们了。”见她这娇俏浅笑的模样,北宫逸轩只觉得身子都在发着紧:“其实今日我又想着一个法子引蛊,晚上咱们好生试试?”
    “试?怎么试?你可别告诉我,又是……又是那般试!”一想到那情形,宁夏就是脸红到了脖子上。
    要真是那般试,她宁愿不要,想也知道是出不来的,最后受罪的还是她,他倒是爽快了!
    见她这模样,北宫逸轩那心里头便是酥.软的厉害,正要说什么,却是传来了叩门的声音,紧接着,方晓说道:“主子,属下回来了。”
    “回到自个儿位上去!”这男人,越发的无赖了!-#~妙♥笔♣阁?++
    北宫逸轩挑眉一笑,在她嘴角一吻,这才起身回到了自个儿的位置上。
    方晓进来之后,直接说道:“王妃料事如神,那谢雅容,原来是将主意打到了大宇二皇子的头上。”
    大宇二皇子?原文里那个第三男主?
    宁夏那心,一下就揪了起来。
    “那谢雅容身边的婢女,果然不是谢含之人,谢含一向由小厮伺候着,忽然在路上收了一个婢女,直接就给送到了谢雅容身边;倒是无人在意谢含,这事儿,也就无人怀疑。
    那婢女确实是卓旭之人,还有一个小三岁的亲生妹妹跟在卓旭身边伺候着;属下去查时,刚巧那二人私底下见了面。”
    说到这,方晓又将那晚在河中之事说了一遍,那事,是卓旭吩咐的,那婢女是去传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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