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舌就这样在被动和主动之间纠缠着,他的口齿间带有清新的薄荷香,
    他是个干净而神秘的男人,好象冷然于世外,却又无比清醒地洞悉于现实中。
    我在他的气味里迷失,我们的喘熄声让整个车厢内都沸腾起来,
    空气热燥,车外的树上,蝉声不绝于耳,浓夏的树阴深处,人迹罕至。
    他把我抱出了车厢,我们扭曲着纠缠在一起,我被他推到了一层木槿树上。
    他的吻从我的唇上落到我的颈项上,鼻息灼热,烫着我的肌肤,手也从我的耳后及发丝里落了下去,落到了我的肩头,怜惜地揉捏着,又滑到我的胸前,覆盖上,颤抖了一下,我也颤抖了一下。
    他的另一只手转到我的背后,拖住我,头抬起来,目光诡魅地看着我,额头一缕发丝遮了眼睛,哑声说,“小乔,我很无耻么?”
    我的目光如水如电,回视着他,红唇张开,吐露着极度的惑诱,“为什么这么说?其实是想说我无耻的吧?”
    他摇摇头,眸光琢磨不定,又自嘲地笑了一下,“不,你做任何事,我都是可以理解的,,,一个孤身奋战在社会中的女孩子,不易,,倒是我,天生缺少爱的能力,对什么人和事都抱着三分热忱七分冷淡,,明知道你不会属于我,却偏偏犯贱地陷了进去。”
    我垂下眼睫,“如果你因此鄙视自己,那么现在可以转身离开。”
    他一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若你离开,我不会强求;若你过来,我就纳你入怀,。这样,不是很好么?是不是?”
    我被他重新捉进怀中,仰脸对上他俯视下来的眸子,
    这么诱人犯罪的一张脸,实在让人无法抗拒。
    想起了那几句广为流传的话,“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来我的怀里,或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寂静,相爱,默然,欢喜。”
    这个男人,难道会是嘉措转世?住在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人间,我是世上最美的情郎。
    我为自己的天马行空绽出一抹自嘲的笑意,白一凡却被我的笑容给蛊惑了
    他的喉间逸出一声低吟,唇再次俯冲了下来,同时双臂一收,将我紧紧掠入怀中,我们吻的荡气回肠。
    他的手伸进了我的白色雪纺衬衣里面,手指纤长,好象我是一架待奏的琴,而他是熟练的琴手,他的手指所拨之处,我的神经都弹奏出激越的乐声。
    衬衣的纽扣被他给咬开了,里面的酥物露出来,他的唇烙上去,唇舌含弄着顶端的蓓蕾,因为太过用力,我们将身后的一层细弱的木槿花树给压伏倒了。
    绿枝叶点缀着粉白的木槿花,我们的身体碾压在花枝之上。
    他没有脱自己的衣服,他身上白色麻质的衣服本来就宽松,胸口的扣子被扯开了,露出里面灼灼其华的胸膛,没有林峰那样的胸一毛,但是干净麦色的肌肤衬托着白色的衣料,一点不失男人的牲感。
    他没有去侵犯我的腹部以下部位,而是一直纠结地留恋在我的唇和胸间,我的一对秀物挺耸在空气中,被他吻的嫩粉可爱,散发着迷人的诱0惑。
    我的手忍不住滑到了他的肚子以下。
    他的麻料裤子腰口是系带的,我把棉带子扣扯开了,手钻了进去,摸进了他的森林里。
    他早已挺拔突起,硬度和热度烫着了我的手,我一触及到他,他便痛苦般嘶吟了一声,然后疯狂地开始撕扯我裙子里面的小内内,一下就把它给抓到了脚踝之下。
    他的没有林峰和乔镇长以及许良他们的粗,但是长度更长,象精巧的倚天剑,而不是他们那样粗茁的屠龙刀。
    我握住他,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轻柔地滑动着,他却已经坚忍难耐,鼻息粗放到几乎将我熔化。
    我们身上都还穿着衣服,但是他的胸怀敞开,裤子稍微抹了一些下去。我的衬衣也是半敞着,裙子还裹在臀上,腿间却已是空虚。
    他将身体镶嵌进了我的腿0间,我配合地抬了上去,分开,纠缠在他的腰和木槿树的枝叶间。
    他吻着我,胸膛碾压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托住我的背部防止木槿枝硌伤我的肌肤,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腰臀,将那茁烫的分身抵到了我的泥泞之处。
    他抬头看我,哑声问,“可以么?”
    我眯着眸子,眸光中有雾气,没有回答他,而是抬起手抱住他的头,吻住了他的唇,同时,臀部更高地抬起,去迎纳他。
    他不再克制,臀部轻柔地下落,一寸一寸抵入!
    每一寸深入,都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声,那种削魂噬骨的摩一擦让我们同时结合着颤抖,我呢喃着,抱紧他,却哭了。
    眼泪无声地从眼底滑落,但是身体却固执地去迎接他,含紧他,随着他的深入而水花漫溢。
    白一凡狂烈的吻停滞了,他抬起迷1乱的眸子看我,“我伤害了你吗?你后悔了?”
    我摇摇头,更用力地抱紧他,“不要问,不要说话,要我,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