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直接而无情。
    我却早就知道他的这番意思。
    再次确定,我只是他眷养的一只小宠物,他喜欢的是我的年轻和甜美,他不希望我成为雄心勃勃的女强人,,,
    心里是失落的,脸上却必须表现出懂事的乖表情,点点头,“您不用一遍遍警示我了,再说下去宝宝就被您给打击的直接凋落了,,,我知道了,我会懂分寸知进退的。您也说过,您当时喜欢的就是小乔的知进退,,,”
    他看出了我的失望,却又笑笑说,“懂事就好。呵呵,看你这么乖巧,我还是违背原则、指点那什么绿源一下吧,,,”
    说完绿源的事以后,他又说,“今天是父亲节,我却反过来送你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双重礼物,你这小心肝儿,要怎么谢父亲大人?”
    我看着他,媚眼轻眯,“今天穿的这么乖、送来给坏爸爸尽情玩弄,难道就不算大礼啦?把整个大活人都送给父亲大人了哦~`哪儿有这样的父亲大人呀?还让宝贝儿亲他这里的,,,”
    说着,手已经放到了他的腿间。
    那儿并没有翘起来,依然疲累地软着。
    他摸着我的头发说,“一骑红尘妃子笑,英雄自古难过美人关哪,哪个男人都不可能落俗的,呵呵,舍命陪美人儿,,”
    我的唇在他的胸前轻触着,问,“那,您还要吗?”
    他干脆地说,“要!进入乔宝宝这么美妙的事,给个皇帝都不换,哈哈。”
    于是我的唇便重新烙上了他的身体,他示意我主动去亲吻他的那里,我含住了他,开始轻吮,用舌缠绕,他逐渐膨胀茁壮了起来。
    这样服务一个男人的一个小时里,就可以博取到无限的商机,即使暂时出卖了一两灵魂,也是得偿所失的吧?所以,为什么不呢。
    刚把他的龙具重新戏逗到昂扬,他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以后,推开了我,坐起身来,“好的,我知道了。”
    结束通话后,他简单解释说,“我约了要客在球场谈公务,你先回去吧,客人来了。”
    我乖巧地起身,开始穿衣服,他却又在我臀上拍了一把,说,“以后不要穿着这种衣服公开露面,想穿给我看的话也等到房间里面以后再换上,知道了?”
    我冲他吐吐舌一头,故意充满佻逗意味地看着他,将短裤前面短短的铜拉链收了上去。
    他恐吓我说,“穿成这样,别继续逗留招摇了,赶紧乖乖地回家去。”
    出了球场,车子开在路上,车窗降下来,风吹起长发,车载音乐里响着许茹云的歌,
    如果云知道
    想你的夜慢慢熬
    每个思念过一秒每次呼喊过一秒
    只觉得生命不停燃烧
    如果云知道
    逃不开纠缠的牢
    每当心痛过一秒每回哭醒过一秒
    只剩下心在乞讨你不会知道
    大约十五分钟后,我才注意到,一直有辆黑色的车跟在我的车后。
    后视镜里,那辆车一直跟我的车保持着大约二十米的车距,。
    直觉,我知道,那是林峰的车。
    阴魂不散。
    刚刚和王鸥幽会完的他,为什么要跟在我的车后,他还嫌唐晚堇的怀疑不够多吗。
    我加速,新车的车况不太熟,有些紧张,手心里出了汗,心跳加速。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避他的车。
    我的车还是比不过他的车的,他追了上来,将我别到了路边,降下车窗阴沉看着我,“就你这样的,还敢开这么快的车?你是不是还想再被别人碰瓷啊?”
    我不想跟他搭话,固执地坐在车内没有反应。
    他隔着五米跟我说,“乖乖地去海边小镇。”
    说完,他的车叫嚣着滚走了。
    开车时掌控天下的笃定;生意场上势在必得的霸气;面对女人时候睥睨又不容抗拒的无赖气,,,还有运动时候力量与美的自然结合,,,这些因素,都是男人吸引女人的毒药。
    我知道他经常威胁我,但是他到底会不会真的因为我哪次的不服从而置我于死地、我并不确定。可是,我还是一次次地屈从于他的威胁,乖乖跟他而去。
    抵达海边小镇时候,他的车已经候在车库外面多时了,人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他也开了一辆新车,也还没有挂上车牌,
    我按了车库的密钥,他从座椅上抬起头来,将车开了进去,我的车也跟了进去。
    他直接下车往楼上走去,我却固执地坐在车内没有动作。
    他走了几步,又站住,回身,“怎么?穿成这样还想当公主让我来伺候?”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衫,黑色镂空的,胸前一对波涛潋滟,他的目光狠辣扫过,它们便不由地起了颤栗。
    我降下车窗,“敢问林总,不是说,您的唐总已经起了疑心了吗?那为什么还要冒险跟小乔见面?”
    他噔噔噔回到我车边,伸手就将我从车上拖了下来,“你竟然穿成这样去见市委书记,可真够大胆的!如果我拍个照片泄露出去,乔宝宝你就完了!当时见了我竟然假装不认识!”
    我甩脱他的手,恼羞成怒地说,“那你为什么没有拍照?你当时根本就没认出我来不是吗?事后来威胁我,关林总您什么事啊?您不是正在接受王鸥的专访嘛,怎么不负责送美女主持回去,倒跟到我的车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