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恩,因为某个案子,去附近村庄暗访了一下,,无意间看到你的车在这边,知道你在上面,就打发走了同来的同事,自己在这儿候着你了。”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祭拜乔镇长后心情会低落,所以留在这儿陪我回去。
    上了车,开动,我们没有再说什么。
    那天林峰过去,他退场,,,那种局面,让我在他面前更是自惭形秽,,,
    良久,我说,“明天我去上海呢,要在外地学习一个多月的,,你少吸烟的哦。”
    他点点头,“恩,好。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的。”
    再没说话,一直将车开到即将进入市区,我突然把车停下,转头看着他,“吻我一下吧?”
    话音未落,他的手猛的伸过来,揽过我的颈项,唇随之火烫地压了下来。
    他的唇那么干渴,但是却只是蹭碾着我的唇,没有将舌探进我的口中。
    我的唇缝启开了,舌从里面试探着伸了出来,舔在了他的唇间。
    他好象被火给烫着了,身体抖动了一下,胳膊猛的收力,将我揽的更紧,舌也果断刺人了我的口中。
    我们的舌在一起激烈地搅动起来,他的鼻息混合着我的喘熄声,响彻在我狭小的车厢内,彼此身体的温度在迅速升高。
    但是吻到气息全部乱掉后,我们还是艰难地松开了彼此,
    不知道到底是谁先松的手,总之,我们同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重新发动车子,开的飞快,将他一气送回了警局。
    临下车前,他想说点什么,我却冲他一笑,挥手说再见,然后就打开了车门。
    他的嘴张了张,沉默着下了车,站在车边,看着我迅速开车掉头而去。
    打开车载音乐,在乐声里让心静下来,阻止眼泪的滑落。
    我本来想试一下自己可不可以跟大石头这样的男人谈一场正常的恋爱的。可是那天让他目睹了林峰的突袭后,我失掉了那份可以在他面前忽略自己不堪情事的勇气,,,
    2003年2月18号,我与宗清川一起先去了上海。
    他有个大学同学聚会在这边开,所以就假公济私挪用了一天的公差时间,而我正好要来私会过来检查脑瘤的许书记,只是对宗清川解释说是跟着他沾光、来见识一下魔都的瑰丽风采。
    落地后,我们分头行动,约好了次日在车站碰头。
    我直接打车去了许良下榻的酒店,他在咖啡厅等我,会合后,带着我去了外滩。
    暂时脱离开工作俗务的他难得的悠闲,带着我漫步繁华的景区,兴致盎然地给我讲解上海的政治、金融、历史,民风民俗,名人逸事,,让我着实见识到了他的渊博之处。
    这样的时候,乔宝宝就象一颗无根无基、徒有虚表缺乏内涵的小行星一样,而他是恒星,可以自主散发光能,照亮我。
    我喜欢这种时候的男人,喜欢他们身上折射的个人学识魅力,真心折服。
    忍不住问他,“检查结果如何?”
    他站住,凭栏远眺,“和s市的结果一样。保守治疗、听天由命吧,呵呵。”
    我抱住他的腰,“必须没事哦,您保证。”
    他揉揉我的头发,“呵呵,好,我保证。带你出来散散心,感觉真不错。想要什么?我亲自买给你。”
    我摇摇头,“现在什么也不想要了,只要您~~要一直疼爱宝宝的哦,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
    他在我的额头上亲吻着,“那要看是什么错事了,不能不讲原则的,哈哈。”
    我的预防针没有成功中进他的体内,我恼羞地瞪他,“讨厌啦您!太冷面无情了哦,宝宝伤心了,不理您了。”
    说完,我就从他怀抱里跑开,他却一把捉住我,笑道,“哪里跑?走,带你去吃好东西去。”
    餐厅是浓浓的小资情调,每个单间都是半封闭的,与走廊间有琳琅的水晶珠链相隔,即私密又公开化,有清幽的暗香浮动,萦回着靡靡的乐声。
    他特意让我吃一道菜,我不知道是什么,夹起来放到口中,
    他看着我一直不怀好意的笑,我不明就里,撒娇地问他笑什么?笑得好诡异,不象市委书记的样子了哦。
    他啜着半杯药酒,看着我,继续坏笑,“在乔宝宝面前,我只是个浴望更旺盛的男人,呵呵。”
    他的酒是自带的,一小瓶,里面泡了药,能看出有五毒,还有中草药,我问他那是什么酒。
    他倒给我一些,说,“尝尝,这是这边的一个老中医送我的,说是以毒攻毒,消结散痈的,运化气血,常饮健身。”
    我们对饮着,吃着口味独特的菜品,全是我没吃过的东西,看不出食材的端倪。
    他说,次日他回s市后,新的工作局面必须打开,会很忙,所以今天你陪我好好放松放松。
    餐厅里的音乐非常低迷,我好象出现了幻听,总感觉那乐声里有个女人在低低地喘熄,听得我的脸逐渐染上了胭脂,内心也突突地加速了跳动,小一腹以下好象有许多条小虫子蜿蜒爬进去,四处搔动着,,钻得我逐渐湿润并潮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