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象个絮叨的老爹,一边把车开的迅猛快捷,一边自话个不休。
    我只给了他一句话,“你是个坏家伙,乔宝宝喜欢被你这个坏家伙各种草,,”
    这话象子弹,一举命中,他扭头看我一眼,目光里闪烁着狠骘的光泽,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但是足够让我们俩人将车厢内的气氛搞到了沸点。
    车子在午夜的省城街头象丛林中游刃有余的兽一样闪转腾挪,用了最短的时间开到了酒店的大厅门前。
    门童把车接过去,林峰夹持着我的身子往电梯大步而去。
    我低垂着头,长发掩着脸,浅棕色的外套紧紧抿着,把样貌特征尽量掩盖过去。
    进了电梯后,我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我将脸贴进林峰的胸前,他抱着我的腰,我能感觉到他的腹下坚硬地翘起,顶着我,但是我们却靠的更紧。
    然后,我就听到一个该死的熟悉的男声响了起来,“你好,呵呵,我们好象见过一面?”
    是陈的声音!隔了一年多的时间,依然让我听到就全身不寒而栗的声音,即使他的声线其实非常性一感。
    林峰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哦,你好,是吗?我不记得了。”
    电梯停下,陈离开了,我依然贴在林峰的胸前,用背对着整个世界一般。
    电梯里只剩下了我和他,他拍了拍我的背,“这么急着粘到我身上了?妖精!我想现在就扒你的衣服!”
    我继续窝在他的怀里,简直没有力气自主站立。
    电梯门开,他把我半拖半抱到房间门口,打开门,却并没有急于攻击我,而是将我推到墙上,一只手撩起我脸庞的头发,将我的脸抬起来面对着他,在黑暗里看着我的眼睛问,“刚才电梯里的那个男人,那次我们在省城见过他一次,我记得你也是在这儿上过大学的,难道,他是你的初恋?你好象不愿意见到他。”
    我勇敢回视着他,“我没有初恋!我的第一次就是和乔镇长,在他之前,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走近过我的心,更没有人染指过我的身体。”
    他的手从我的下颔处摸到了我的颈后,手掌温一热,托着我的后脑,更进一步地看着我,“别这么抵触,象只小刺猬,我不过是好奇问问。”
    “林总不是八卦婆吧?对这种小问题还有什么好奇的?”
    “好吧,不谈他了,现在,来吧!”
    说着,他的唇贴到了我的唇上,我没有张开,闭着,突然开始任性的抗拒他。
    他却并没有强势的攻取,而是温柔地用一条胳膊搂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手掌在我的颈项间抚一摩着,唇在我的唇上呢喃般说,“别想其他的了,现在,让我来疼爱你,哪怕代表乔镇长,宝贝儿~~”
    他的声音让我的身体重新绵软下来,心里滚过热流,我的唇张开了一点,他的舌一尖钻动着我的唇瓣,并不急于深入,而只是在我的唇间流连舔抵。
    我的绵软他感觉到了,我开始嘤咛,听从他的,忘掉其他的,忘掉陈和乔镇长。
    他把我身上的羊毛外套脱下去扔到地板上,抱着我放倒在床沿上,我的腿垂在床下,上半身横躺在床上,他站在我的腿之间,双臂撑在我的身体两侧,俯视着我。
    我的睫毛眯着,回视着他,看着这个大我近二十岁的男人。
    为了钱和利以及可怜的一点被宠爱的感觉,我一次一次为他们奉上自己年轻美好的身体,取悦他们,任他们沾有,也任自己堕落。
    他叫着我的名字,“宝宝,宝宝,”然后唇落到了我的耳根处,啮咬着我的耳珠,手也覆盖到了我的乳上,轻柔地握住,推揉着。
    他几乎没有这么细腻温存过,这种体贴和被宠爱的感觉让我的身体开始发烫,我不再排斥他,开始在他身下动情地吟哦。
    因为要来见廖书记,所以我的穿戴继续保持了矜持的小淑女路线。
    羊毛外套里面,是一套合体的藏青色小西装,紧身的西裤将双腿和滚圆的臀部束裹的优雅而性一感,腰下的小腹平坦结实,上面潜藏着隐形的裤链。
    上身的小西装只有一枚扣子,将我的纤腰完美地勾勒了出来,西装里面是精致的紫色衬衣,圆领口系着小布扣,将我胸口的风光严密地遮挡住了,但是西装的胸部却被挺翘地顶凸了起来两座酥弹,更加有种让人想撕开衬衣一探究竟的诱惑。
    林峰的手在我的胸上抚一摩着,手指熟练地将腰间的那枚扣子解开了,小西装散落开来,被他从身下脱了下去。
    衬衣上的扣子也被他的手指一粒粒的解开,随着他手指的深入,我的胸部起伏的越来越厉害。
    他的唇不断地碾压着我的唇,舌在我的檀空中不停地刺探,我用唇含住他的舌,轻柔地吮一吸,他的喉中逸出满足的嘶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