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墙上,是各种古代春一宫图,瓷片后面的灯光映衬着我的肌肤,浴池里雾气蒸腾,回旋着许良剧烈的喘熄声和我低低的伸吟声。
    他身上的毛巾掉落到了地上,身体直接贴到了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到他的勃挺,他用它紧密顶着我,故意触动我的小肚子。
    臀部的黑色丝一袜和嫣粉色小内内被他抹了下去,里面圆润的股瓣露出来, 他的唇从我的唇上落下去,落到我的胸上,含住那挺立的乳芽儿,不断地吮一吸,同时,手也从我的胸上滑下去,沿着我的身体曲线游走,一直落到了腰上,又转移到了翘翘的臀上。
    他的手象捏气球一样捏玩着我的臀瓣,咬住我胸尖的唇舌越来越用力,咂的我疼痛起来,但是伴随着疼痛而来的,却是搔骨噬髓的痒渗透进小一腹以下,使得那儿象蔓延升腾起一条浴望的蛇一样,直钻我的五脏六肺,,
    我们的纠缠从墙上移动到了临着院子的窗户旁边。
    暗室的窗外竟然是一个内院,窗外是一方小小的天井,四周栽植着木本的观赏植物,云胡深深的庭院内部属于院中套院的布局,不了解院子构图的人是没有办法摸清这里面环环相扣又各自为局的曲径通幽处的。就连服务人员都只是各司一方,没有职责到其他的院落中去。
    白一凡不是每次都安排我和许良来同一所房间,所以每次的布局都不一样,这让我们的幽期地点更具神秘感和隐秘的刺激牲。
    院子外面依然悬挂着几盏小小的红色风灯,光线昏暗,但是又营造着旧时的情调。
    许良随手关掉了浴室里的最后一盏照明灯,此时,只有瓷砖墙后的小灯透过镂空瓷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应和着院子外面暗淡的灯笼微茫,将室内的气氛渲染的更加暧昧而削魂。
    我白皙如玉的肌肤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泽,许良将我推压到窗户边,我的双手撑在了窗台上。
    他在我身后吻着我的背,咬着我的耳根,手摸到了我的小一腹下,锸入了腿间的草丛。
    我配合地分开腿,他的手指触了进去,摁拨着那枚水灵饱满的小豆豆,我大声地伸吟出声,同时身体在他的身下剧烈颤抖。
    他知道我的那儿最不经撩拔,所以手指肚便不断地捻弄捏揉着它,让簌簌的电流穿透我的全身,沟隙里的泉水汩汩地渗流出来,,
    他的坚硬炽热地顶触在我翘起的臀瓣间,我开始求饶,嘤咛乱语,求他疼爱我。
    既然有求于他们,既然要做取悦他们的宠物,那我就让自己放一浪到底,配合着他们演出一场一场削魂荡魄的浴爱之戏。
    他的手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咬着我的耳根问,“想要么?”
    我娇羞地点头,脸颊滚烫,美目迷蒙。
    他喘熄着问,“要什么?说出来,,”
    我嘤咛了一个词汇,他的全身一抖,猛地抬高我的臀部,狠狠给我钉了进去!
    我被他撞击得双臂不稳,身体猛地窜向了窗户,他却适时将我的身体控制了回去,让我更紧密地迎受了他的攻击,,
    就在我们忘情地研磨进出的时候,窗外突然响起了隐隐的萧声。
    那萧声貌似幽怨呜咽,却又带着一股神奇的魔力,让我们聆者闻之体酥身痒,全身的血液好象都被这萧声给震颤成了无数只小虫子,在周身的神经原里奔窜爬行,鼓躁难耐,我和许良紧密套容在一起的身体也更加的触觉敏感、经受不了稍微一动的刺激了。
    我的伸吟声越来越难耐而婉转,神魂好象都被这萧声给控制了,只想随着它低徊悠远的节奏,不断地摇摆着自己的身体,迎受着男人的撞击。
    而许良明显也受到了这萧声的影响,他本来要耐受不了我的强烈收缩刺激的分身,徒然恢复了耐力持久的状态,更加粗茁而勇猛地在我身体里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击,,
    我被他压在窗户前,胸前的一对紧实翘挺的小兔子因为身体被不断地撞击而活蹦乱跳着,他的手探过去捉住了它们,轮流抚握着它们滚圆的身子,手指搓拨着顶端的小嫩芽儿,身体却继续不懈地在我的身后律一动着,冲击着,,,
    眼前的窗玻璃上蒙了我们口鼻里喷出的雾气,窗外植物的香气弥漫而来,枝桠暗影重重,室内热气蒸腾,伸吟声和着喘熄声,此起彼伏。
    不知道做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已经谢了很多次,腿间被磨研出来的花汁一直流淌到了腿弯处,,
    许良终于嘶吼着发动了最后猛烈的冲锋,在我的再一次强有力含吮下,将那炽热的岩浆悉数喷发进了我簌簌颤抖的蕊瓣芯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