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树木听说我重新安排了小薇,感激地跟我重复了好几遍谢谢。
    他是有心无力,我理解他,也知道,对小薇来说,他出面照顾她还不如他冷下心来再不来见她更好。
    他的妻子他辜负不起,孩子扔不下,事业正在最艰难的起步期,他没有能力尽享齐人之福,他只能狠心把小薇排斥在他的生活之外。
    他跟我说过,他深爱着老婆,他为自己当时在边境认识小薇并要了她的初女之身而后悔莫及,但是那样的小薇,让他不能坐视不管,
    他离开时,只能把她带出贫穷而没有亲情关爱的家乡,带她到城市里来自谋生路,对小薇,他只能尽到这一点绵薄之力了。
    感惜上付不起,物质上拿不出来,他的内心是煎熬痛苦的。带小薇来到s市那天,安顿好了她并跟她讲好以后不再来看她时,他漫无目的地跑到丽苑小区外面的那座小山上喝醉了,然后就滚到山体与墙体之间睡了半宿
    后来,小薇忍不住思念,告诉他,她怀过他的孩子,自己一个人偷偷打掉了。
    听后,他哭了。跑来看小薇,她说她不连累他,以后会一个人好好打工,碰到好男人就好好谈恋爱,嫁人,
    许树木想给他们的故事划一个相对凄美的句号,于是就跟老婆撒了谎,带着小薇去了邻市玩了两天,结果就在归程中被我给撞到了。
    婚外惜的诱惑遍地皆是。有的是自主出轨,有的是被动出轨,有的是因缘捉弄,对于许树木和小薇的事,我只能同情,无法置评。
    许树木为了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挺而走险去贩毒,在边境线上颠沛流离拿命博明天,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死去,,水土不服,发疟疾,一个人躲在山涓昏迷不醒,被小薇发现并用土法子救治了过来。
    少女小薇破衣烂衫,头发枯黄,一脸菜色,因为打小在山野间跑,行动起来象一只灵巧的小猫,看许树木时,带着一份少女的羞涩。
    许树木感谢她救了自己,问她是孤儿吗,为什么穿的这么差。
    小薇坐在他跟前,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落到脚下,说,她有父母,可是父母不待见女孩子,她小时候生了一场病,得了癫病,大家都说生这种病的女孩子是丧门星。
    孤单寂寞、惊险枯燥的边境生活,让许树木的内心就象一块干瘪日久的海绵,而小薇的可怜则象柔软的水一样、将他这块海绵给迅速湿透鼓胀起来了。
    他伸出胳膊将小薇揽了过去,她抖动了一下,缺乏关爱的女孩子没有排斥他的怀抱,任由他揽着,拍着她,象哄一个孩子。
    那天在医院里,许树木跟我说,他当时只是把小薇当成了一个没人疼爱的小妹妹,并没有存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后来,他帮她买了两身换洗衣服,还有女孩子都必备而她从来没有过的小用品,
    小薇情怀未开的脸上绽开羞涩又喜悦的红晕,冲着他崇拜而甜美地直笑,这种笑容,一下子触动了许树木的一颗寂寞男人心。
    他跟我坦言说,他和妻子虽然非常相爱,可是因为认识妻子之初,他就一直因为混得比较窝囊而处于心理劣势的一方,所以习惯了凡事听从妻子的,,在夫妻关系中,他没有体验过男人被女人强烈依赖和崇拜的心理优势是什么滋味。
    而比他还穷的小薇,无依无靠的女孩子,想一滴水一样润进了他的心田,让他作为男人的那种天生的保护欲和沾有浴空前膨胀起来。
    当时,小薇跑到水塘里清洗干净身体,把他买给她的新衣服换上了,头发湿湿地滴着水,大眼睛扑扇着,娇羞地看着他,“哥,好看吗?我好久都没有穿过新衣服了。”
    刚刚野塘沐浴出来的小薇,带着一种纯朴自然的少女美,那张日晒成小麦色的小脸因为开心而生动着,泛着青春的光泽,让许树木在边境线上苦闷了多日的身体鼓躁起了难以遏制的冲动。
    他不敢继续看她,连忙窘迫的笑笑,说,“好看,真好看,以后,哥不在这里时,你还是让自己保持原来脏兮兮
    的样子吧,不然会有危险的,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又总是一个人胡乱跑。”
    小薇虽然没上过几年学,但是毕竟己经是妙龄少女,听他这样说,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就羞涩地低下了头,纳纳地走到许树木的跟前,象小猫一样依偎在他怀里,说,“哥,反正又没人要小薇,你走时,把小薇也带走吧?我想去外面看看。”
    少女的身体软软的,热热的,带着水的清新,许树木不敢抱她,将她轻轻推了推,思忖着说,“你的想法倒是不错,可是,我把你带出去的话,只能安排你自己一个人老实地打工赚钱养活自己。我有老婆孩子,还得回家创业,我是没办法照顾到你的,你要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