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眯着睫毛,眼波流转,娇看如缚了粉的桃花,轻声说,“坏书记,坏爸爸,坏介”
    我的呢喃让他的唇角ax起一抹满意的笑意,喘促着说,“就喜欢坏你一个,呵呵,真美。”
    衬衣散落到坐垫上,蝶翼般的香肩曝露出来,珠圆玉润。
    许良跪在我身体两侧,伏下身来,唇印到了我的肩头,种下了一棵小草葛。
    我抗议,挣扎着,伸吟得格外迷人。
    他的唇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游走,流连,下巴将纹胸的带子也抹了下去,一对小兔子蹦跳出来,顶端的小樱一桃娇艳浴滴,他的唇埋上,继续轻吮,深吮。
    簌麻贯透四肢百骸,我嘿泞着,扭动难已,酥物翘翘的,颤动,脚丫无助地蹬在座垫上。
    他的手抄进我的背后,将纹胸带子挑开,从我的肩头摘下,我的上半身完全裸呈出来,他双手握住我的肩膀,唇在我的两座珠峰上轮流往返。
    白嫩的莲蓬上被他种下一颗颗草葛,他的鼻息灼热急促,喷拂着我肌肤上的茸毛,痒的酥心。
    两颗小枣都被他吮的又挺又翘,红嫩可爱,他这才停止戏虐它们,转而往我的腹部亲吻下去。
    裙子被他撩到了腰间,他的舌在我的肚脐中间不断钻动,手摸进了我的裙子里面,腿间的小内内己经透透的湿
    他的手指不断地蹭划着那里,我开始大声伸吟,求他不要再折磨我。
    他却低低坏笑着,“这不是折磨,这是疼爱……”
    说着,唇舌继续下落,掀开裙子,钻进去,牙齿咬住了小内内的腰口,往下拽,同时手指继续侧滑。
    我的花汁染了他丫手,漫溢而出,小内内被他扯到了臀下,两条腿羞羞地并拢在一起,拒绝他的分开。
    他逗惹了我一会儿,我全身象起了火,腿间却已是洪水泛谰。
    小内内终于被一把拽脱了下去,我羞叫一声,双手蒙住了眼睛,却让一对酥物翘挺在阳光下,蛊惑着他的目光。
    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脚1,命令我打开腿给他看,我抗拒,不从,他哄着我,“乖,打开,坏爸爸要看,好喜欢,”
    我半推就着,被他抓着脚,徐徐打开了自己,他跪在我的腿间,呼吸急促,细细观赏着我一览无余的侗体。
    此时天光已经转暗,可是金色的夕阳穿透芦苇荡斜映进来,却将我的肌肤镀上一层柔晕,更添几份神秘的诱、 许良的目光炽热地烙烫在我的全身,我感觉他的目光象之前明老爷子的目光掠过我一样,好象带了钩子,把我的肌肤都钩得刺疼起来。
    当他的目光落到我腿间的私蜜花园,我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周围只有风声,没有他人,但是这样被一个男人无遮拦的欣赏,我还是羞涩难当,但同时,又有一种放综的刺激感野火一样在我身上燃烧起来,在周身的血管里曼延,让我大胆地睁开了眼睛,欣赏着他目光里的沉醉与狂一浪。
    他将我的腿曲起来,支起,头钻进了我的腿间,呢喃着,“真美,太迷人了,宝贝儿,你不知道你这儿有多么迷人,又粉又嫩,水亮亮的,还玲珑剔透,象花芯,让我想无度地钻动它!”
    说着,他就俯下头去,接着,热而湿的舌划过,舔撩,他的舌真的如虫子一样钻动起我的花芯来。
    我的叫声由低到高,逐渐失去克制,抑扬婉转地穿过芦苇间的风声,透到夜幕四垂的空中去。
    他吮咽着我花芯中泊泪而出的露珠,终于坚忍不了,猛地压到了我的身上。
    粗而硬的东西抵住了我,不容我退缩,他的腰臀猛的用力,下沉,我被他深深地贯穿到底!
    他的进入太过猛烈,插的我适应不了,娇呼出声,双手深深掐进他的脊背里。
    他快意地粗一喘着,呢喃道,“太美妙了,乔宝宝,干你真是太美妙了,啊,好紧,别,别吸我,受不了。”
    不是我要吸他的,而是我的内里有股不受控制的力量,在不由地含紧他,往里吸附着他,层层蠕、动,将他裹进更深。
    他大口喘着粗一气,开始有力地狂猛挺动,每一下都直捣蛤肉,汁一液四溢而出。
    我的身体被他一下一下顶一进下面的坐垫里,我们身体的撞击声在空阔的芦苇荡里响的格外清晰,我不断地伸吟着,娇一啼着,手指无所顾及地抓进了他结实的背肌里。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需要故意收缩或克制自己,我的身体会自主地进行各种独特的配合,迎一合男人的冲击,吸他们的灼硬,含吮他们的元精,然后跟随他们的节奏积极地配合,同步抵达浴望的高朝。
    结束过后,他仰躺在我身边,说,腰要折了,全身酸软地爬不起来了。
    我透过芦苇的叶子,看着西天边已经升起来的那颗最早最亮的星星,突然想起来,这一天是农历的中元节,有许多禁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