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妻子的干妈为什么找您商量这样的事啊?”
    许良看我一眼,咬着我的唇说,“别瞎想,我跟她可没有歼情……她只是比较信任我而已,她没有更可信的人了,你也知道,她以前的那件事,是我帮她处理的……”
    画面里,明敏敏蜷缩在房间角落里,整具侗体象蛇一样在地毯上绞扭着。
    她身上裹着的学生装都被她自己给撕成一条一条的,胡乱地披挂在身上。
    上衣领口大开,纹胸脱落,一对乳露在外面,她的手放在顶端的红蕾上,不断地自我掐着搓着。
    身上的短裙也被撕成了布条,里面没有穿内库,她半跪在那里,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不断地有汁水沿着她的腿跟流淌下去,滴落在她身下的地毯上,已经积了一大片水渍了。
    她的目光眯离,卷发披散半遮着脸,红唇不断的翕张着,发出难耐的伸吟声,舌在自己的唇上撩动着,,
    可以看出,她已经不再是“人”,而是完全失去了人的意识,好象一只发了情得不到满足的动物。
    画面里,有男人的臀肌出现了,她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贪婪地目视着那件只露出一截的硬一物,扑过去,跪在男人的身下就开始疯狂地亲吻起来……
    男人的手摁在她的头顶,她被顶的发出咿唔的叫声,象兽。
    紧接着,有人抬起她的臀部,从她后面疯狂撞击,她兴一奋地扭动着腰臀,迎接着后面的剧烈攻击,被填满的嘴里继续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的目光那么迷乱,脸上的表情媚靡到让所有男人看了都会亢一奋无比。
    观影的许良也喘促的要命,他把手机扔到地毯上,疯狂地俯下头来吻住了身下的我。
    我的唇里也早已津液满口,腿间更是泥泞一片。
    我被动地迎接了他的激吻,双手抱住了他结实的腰。
    他的舌疯狂地搅动着我的舌,一次次探入深喉,我的娇一喘声格外强烈。
    他把我的衣服扯掉,头埋进我的胸间,咬,吮,我的手掐进了他的肌肉,大声伸吟。
    他的手摸上我的胸,弹弹的,软软的,他摸了一把又一把,又摸到我的肚子上,穿梭进我的腿间,那儿,草丛中,汁水诱人。
    他的手指不忍进入,只是逡巡着,连声问我,“想吗?想不想?恩?”
    我哼着,脸部发烫,眼前一直回旋着明敏敏那眯离的眼神、渴望的红一唇……
    许良的身体镶嵌进了我的腿间,顶住了我,我颤抖,叫,手抓进了他的头发里,非常用力。
    他搓着我的胸,咬着我的耳朵,灼热鼻息喷入我的耳窝,我全身发颤,腿盘到了他的腰上,努力挺身迎和他。
    他埋进我的润一滑,慢慢用力,一寸寸感受入侵的美妙,我不断地痉一挛,低吟,身体更高地迎向他。
    他终于一个下沉,腰臀用力,狠狠彻底抵入我。
    我叫,收缩不止,蜜汁横流,内里夹索不断,他喘的象要鼓破了胸腔,开始奋力挺动,不断冲锸。
    做了十分钟,我酣畅地谢了两次,他疯狂地发动冲锋,释放自己。
    完事以后,他仰躺在地毯上,只是大口喘气,而后说,腰要折了。
    我低低笑,猫一样腻进他的怀里,“才这么短的时间哦,哪儿就折了呀。”
    他拍拍我的小皮股说,“质量太高了!哈哈,你这里面,一定长了张小嘴,太会吸了,摄魂!”
    我的心里动了一下。
    这一年多来,我一直按照小羊皮卷里的某个简单旨意,尝试着从男人泄掉的那一刻吸收他们的元精,用以滋补纵浴无度的自己,却没怎么想过,与这样的乔宝宝交合多次的他们,会不会因此消耗太多能量?
    那本小羊皮卷里蕴涵的东西太多,更奇妙的是,它逐渐将我引领进一片貌似简单而又神秘的医理的幽径里去,我想,我必须更用心地研读它了。
    单单领悟它的驻颜有术是远远不够的。
    他把旁边的手机关掉,小心取出里面的存储卡,放回包里。
    我说,“您要保留着?”
    他说,“还没想好。”
    我问他,那药真有那么厉害?这视频又是怎么回事啊?
    他说,据说,那种药属于最尖端的了,非常昂贵,它完全控制受体的意志,把她们彻底沦为玩物,毒瘾发作频繁,发作后的症状就象视频里的一样……解药有,但要坚持十个疗程,每月一次,而且,必须保鲜,价格高的超出明老爷子不震怒的范围。
    我说,明敏敏是他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他那么有钱,就算那解药再贵,也不至于花用不起吧?
    许良笑笑,眉头紧蹙,“你想的,太过于简单了……这里面,不只是钱不钱的事。”
    他没有再说下去,想起身,却一头栽倒回地毯,额头上马上爆出一层虚汗,自己抚着额头说,“妖精,好象被你榨干了,身体虚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