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转而冲着他说,“你在北京干的那些混事,我都听说了。本来是想着你能在京城开辟出自己的小地盘,看来你是扶不起来的阿斗了,,,你老子变成这个样子,你妈以后可就指靠你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回来后,有什么规划,说来听听。”
    徐楚被舅舅一问,饭就噎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了,红着脸说,“我对咱这儿不熟,能有什么规划啊?一切还不都得听你们的安排嘛,是你们叫我回来的。”
    许楚发怒道,“我们能安排你一辈子啊?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你老子都这样了你还没受触动啊?当初让你参加公考,你那笔试成绩考的比屎都臭,想给你操作都没办法下手。你说你想去北京发展,不想走机关小科员这座小独木桥,好吧,我们放你海阔凭鱼跃去,。你说,你在北京这两年,你发展出什么路子来了?也怪你那老子和你妈,惯了你一身败家子毛病,钱糟蹋了多少,,”
    许芳不舍得儿子被舅舅这么训斥,就红着眼圈儿说,“吃饭,先吃饭吧,这小子身上可清算的帐太多,不是一顿说辞就能把他教训好的事,留他在身边,以后慢慢管束吧。”
    当着我这外人的面,被舅舅数落的脸面全无,徐楚狠狠钉了我几眼,恼羞成怒,却又敢怒不敢言。
    我不迎接他的目光,低头默默吃着饭,心里却在想,如果你敢再对我下手一次,我就让你落个跟你老子一样的下场,,
    吃完饭后,许良先离开,我则怂恿着许芳说,“干妈,陪小乔出去逛逛街去吧,现在夜这么长,明天还是周末。”
    许芳知道我的意思,就附和着说,“好,呆在家里是闷,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去。”
    又回身冲徐楚说,“你给我老实着点儿!现在是在s市的地盘上,你别跟在外面一样还是魔疯王子一样瞎混闹,你爹已经那样了,你自己心里也有个数,以后如果你舅舅不待见你了,你就有好日子过了,哼!,所以,你给我好自为之!”
    徐楚被舅舅和老娘连着训斥了一顿,懊恼地说,“走走走吧您,别呆在家里盯着我了,烦!妈我看你典型更年期了,这婚一离,这人都变了,以前您对我可不是这样没个好脸色的。”
    许芳无奈地叹道,“不是妈变了,是你不想想,你和你老子做的那些事,有多伤妈的心,,”
    说着,她的声音都哽咽了,抬手去擦自己的眼睛。
    徐楚连忙说,“得了您,别跟我这祥林嫂了,我也去陪我老子去了,妈的,他老人家到老了啥也没给我留下,还得害我去给他擦屎倒尿,靠,没劲。”
    徐楚先离开家出去了,许芳随后带着我一起出了门,叹道,“宝宝,你看,干妈这日子过的,做了两年的书记夫人,被多少人艳羡着,最后,就落个这样的下场。”
    我抱着她的胳膊陪她走着,安慰她说,“您得辨证地看问题,别只看到坏的一面。您想想,您跟徐书记的婚离的多及时,您离婚后物质方面占了优势,他在离婚后才出的事,对您丝毫没什么影响,您还免得被他的健康情况拖累了,。现在,您又有秋生哥这样的情人体贴着,多好呀。”
    许芳被我说笑了,亲昵地拍我一下说,“鬼丫头,就你会说话,总能说到干妈心里去。唉,我也想过了,既然生养了个儿子不争气,我着急上火也改变不了事实,所以呢,小楚能出息成个啥样就看他自己造化了,我以后啊,不是还有你这贴心小棉袄和秋生一起关心着我嘛,,我的确也不再自寻烦恼了。”
    我们俩说着,就打了车去了郊区。
    在车上时,许芳就娇柔地给秋生打了电话,问他在哪儿?方便见面吗?
    秋生一听干妈召唤,马上激动地说,“方便方便,随时听候干妈差遣!我正跟朋友们一起练腿脚呢,这马上就回去!干妈,我爱您!好几天没见到您了,想您想得要爆了,,,”
    许芳一听年轻情人这火热地表白,马上就脸红到了耳根,气息不畅地说,“秋生,你,好坏嘛~~”
    秋生在那边嘿嘿了两声,又吧唧亲了一口,说一会儿见,许芳羞涩地挂了电话。
    她象怀一春的少女一样,不好意思看我,解释说,“他不知道你就坐我身边,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别笑我们哦。”
    我嬉笑道,“我艳羡着哪,干妈,我都替您感觉到幸福了哦,对女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两情相悦、热情真情以对,比什么安慰都来得有力的。”
    许芳点头说,“是啊,如果我的生活里没有出现秋生,我真不敢想象面对老徐和小楚这对不成器的父子的打击,我会怎样了。这几天我在家里陪小楚,没机会见秋生,他说他很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