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这一天,是春季移栽植物成活率的一个分水岭。过了这一天,当年移植的花木几乎都会枯死。
    为了避免这棵小杜鹃不幸地死在我手里,我给它的根部保留了很大的一团山土,找了个破垃圾袋兜住了,双手拎着它,吃力地从山上转下来,往小区里走。
    走几步,停下歇几下。天热,脸上出了汗,发丝都贴在额头上。
    身边一辆车开过来,停下了,有个人走到我跟前,把花拎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是林峰。
    我跟着他上了车,他把我送到多层楼区,把我和花卸下来,说他停好车就过来,问我方不方便?
    我点了点头。
    稍倾,他回来了,把车后备箱里的军工铲捎了过来,帮我在小院子的角落里挖坑。
    白衬衫,黑长裤,结实的腰身,中年的男人,额头的汗珠,熟练的动作,非常有魅力。
    我好象可以看到,少年的他是如何在田间地头汗滴禾下土的劳作着的样子,,
    我蹲在他脚前,看着他象个农夫一样帮我种花,问他,“您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费事扒拉地移栽这么棵普通的小花吗?“
    他看我一眼,尽量将坑开的大一些,说,“有什么好问的?小女孩子家家的,搞点小风花雪月的事,不是最司空见惯吗?不够我浪费口舌的,呵呵。”
    他的语气,和乔锴何其相象,我突然就没出息地被打动了一下,站起身,趴到他弯着腰的背上,坏坏地伸手缆住他的腰,将小手探到了他的腿间,“哼,让您瞧不起小女孩子家家的,,看小女孩子家家的怎么降伏你,,,”
    他没想到我会这样“放一荡”地袭击他,身体一僵,那本来是平常状态的分一身,马上就膨一胀翘动了起来!
    他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继续挖着坑,说,“堂堂老总,在这儿挖土,帮小女孩子家家的栽一棵小破花,已经能说明是被她给降伏了的,,呵呵,,”
    我看他立场坚定,于是继续耍坏,小手已经将他的裤子拉练给拉开,把里面弹性良好的内库抹了一下,里面的利器就跳脱了出来。
    我的小手握了上去,象握着一根很粗的枝桠,并且顽皮地上下套一动了一下。
    他伸吟了一声,威吓我道,“老实点儿,不然,我把你这小杜鹃苗子给你掰折了!”
    我歪着脑袋欣赏着他隐忍的表情,“嘻,你敢把它掰折了,我就敢把你的这个掰折了~~”
    他笑了,“你敢!你舍得?”
    “哼,有什么不舍得的?它以后又不是专属于我的~~”
    “你想要?让它专属于你?”
    “想又如何?那是不可能的,,,对了,您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她呢?”
    他把杜鹃花的土团送进深坑中,然后把土埋进去,又上去踩着松土,说,“离岛的开发权拿下来了,你知道吧?我想过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你正是自由身,呵呵,,还真让我给逮到了。“
    他没有提唐晚堇,看来他们各有行动。
    我继续在他的身后捣乱着,说,“逮到我,有什么节目安排吗?a市那边的墓园怎么样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军工铲锸到土里,回身抱着我,指了指这棵小杜鹃幼苗,说,“这是我们俩的孩子,你不许把它给养死哈。“
    我笑了,“那你是爸爸?哈哈,孩子养在我家,你又不关照它,它死它活跟你有关系吗?“
    “有,人会变,感情会淡,可是这树会几十年如一日地生长在这里,见证世事的沧海桑田。”
    我不置可否地说,“林总今天象个诗人哦。”
    我淡然的态度让林峰有些恼怒,他将我推到铁艺墙上,身体贴到我的背上,恶狠狠地说,“诗人会象我这么流一氓吗?”
    说着,他的一只手就伸进我的裙子里,猛地将里面的小内内给拽了下去。
    同时,揽住我的腰的胳膊更紧地勒住我,一只大手粗一野地就揉上了我的尖翘。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他的另一只大手开始在我圆润的臀上大力握捏。
    外面天色已暗,山风习习,我放一肆地在他的掌控里扭动着自己的小皮股。
    他的手从我的腿上摸到了前面,在我的小肚子上按一摩了几把,然后就往下覆盖住了我的芳草,同时中指勾进了草丛中。
    我的双手撑住眼前的铁艺墙,身体在他怀中摇摆如蛇,低声叫他,“大流一氓,你要玩强歼游戏吗大流一氓,”
    我的称呼让他亢一奋,他的手指不断地在我的润一滑里刺、动,啮咬着我的耳垂粗声说,“我本来就是个流一氓,哪个白手起家的有钱人不是流一氓出身?让你说对了,我想强歼你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