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被他充盈的满足感涌遍全身,我喑哑地娇一吟着,“乔爸爸,哦乔爸爸,好,好深,宝宝好幸福,宝宝是你的~”
    他吻着我的耳根,颈后,发丝,一只手摸进我的衣服里,柔捏着我的一对酥翘,一只手摁在我的小肚子上,用力地将我的小皮股揽向他,他则在我身后,克制地顶一动着,磨研着我汁水丰美的小花蕊,,
    为了更好地迎受他的冲击,我用双手撑在车厢上,固定住身体,任由他在我体内不断地进出,并且贪心地主动收缩,咬住他,致使他难以顺利地活动。
    他几乎疯狂,大力揉一弄着我的小兔子,哑声说,“宝贝儿,乖,别这样咬乔爸爸,受,不了,我要使劲疼你,,”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痴缠,我的耳根和心都要熔化了。
    身体一松,他再次狂猛地抵入,连绵的块感汹涌袭来,我忍不住大声地伸吟出声,,
    就在他再次深深进人的一瞬间,我的心头一热,眼里渗出了酸柔的泪水。
    是幸福的泪水,是爱与被爱所带来的身心双重满足的泪水。
    全身心都好象被置于了一片温柔轻盈的海洋里,
    他的怀抱里有我,他要我,他也是我的,那一刻,世间万物万念消失,周遭只有我们彼此。
    我真想让自己化成水,溶进他的骨骼里,想让眼泪冲刷掉内心所有的压抑、无助、彷徨、故做坚强与聪明的表面下深深掩藏着的软弱与天真,,,
    亲爱的乔锴缠绵地吻着我,吻掉我眼角不断涌流出来的泪水,呢喃轻唤着我,“宝宝,别这样,宝宝,别哭,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我一直在你身边,宝贝儿,乔锴爱你!”
    我应和着他,咿唔地叫着他,“乔爸爸,宝宝这是幸福的眼泪、好满足好满足的幸福,因为有你在,因为你还在疼着宝宝,我爱你,我爱你!”
    然后,我就醒了。
    泪眼迷蒙中,我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好象有风,在窗外呼啸着穿梭,
    还有他轻柔的叹息,绵密的喘熄。
    我伸出手,触碰了一下眼前浮现的一张脸,嗫嚅着说,“乔爸爸,是你吗?你还在?你没有走?”
    我的眼泪再次夺框而出,伸出胳膊就搂住了眼前那人的脖子,好象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可是,一抱住他,我就感觉到不对了。
    他的味道,他的头发,他的身体,绝对不是梦里来会我的乔锴。
    我一下子就彻底清醒了,倏地松开了眼前那人的颈项。
    同时,那个人也在出声解释说,“你,你认错人了,你在做梦,,”
    蓄积在眼中的泪水滚落下去,我看清楚了眼前的那张脸,
    是付一石,刚在火车上邂逅的刑警。
    他正在探究而犀利地看着我。
    我双手蒙住脸,挡住他的审视,“对不起,干扰你休息了。”
    他蹲在我身边,拿了毛巾给我,让我擦脸,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吧?总不能让我一直称呼‘你,你’吧,?就算你不信任我,但以我的职业,以后要查到你也不是件难事。”
    我已经确定了他确是刑警,当然,他还不知情。
    我说,“我叫乔宝宝,很高兴在火车上认识你,不过,我们的缘分也许只止于这段旅程,以后,我不希望再在生活里与您碰面。”
    “为什么?我很令人讨厌?我象个坏蛋?给个理由。我这张脸长的比较正能量的啊?你别这么残酷地打击我,我这次出行可是抱着认真泡妞、并真心想发展成媳妇的目标的啊。”
    我忍不住笑了,“你审犯人时,也这么贫吗?”
    付一石马上把神色收敛成冰冷严厉状态,沉声说,“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是在给你坦白身份的机会!当我拿证据出来说话时,你再想从宽就晚了!”
    外面天色已暗,我们看不清楚彼此的面容,但是眸光在夜色里熠熠生辉,象两只丛林里因为同做了坏事而窃笑着的狼。
    我说,“你给我讲一下,你们是如何忽悠并诈呼那些心里有鬼的嫌疑犯的吧?”
    付一石蹲在我床边说,“乔宝宝,你是个内心藏了很多事的女孩子,。梦里,你时而笑,时而害羞,好象还在撒娇,然后就哭了,,看你睡觉,是一种乐趣,可以让我充分发挥想象、过一把编剧的瘾。”
    我没想到,他一直在观察我的睡相。
    看来,跟一个刑警共处一室,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他们的职业惯性病太可怕了。
    黑暗里,我的脸有些红,眸光闪着小星星,看着他,说,“那,在你编剧的剧本里,我在梦里做了什么?还有,你不是要出门猎获未来老婆的吗?你这样随时体现出你刑警的本色,就好象在自己的腰上挂着一把手铐,人家女孩子都会避你惟恐不及,谁还敢跟你谈情说爱啊?会时不时有种被当成人贩子或嫌疑犯、以及犯罪心理研究对象的压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