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记和许良也随声附和,许良又不失时机地说,我当时在w市考察干部,也是无意间被小乔的歌声给迷住了
    的,于是就想着把她借调到市里来做接待工作,这方面的工作一直缺乏综合素质优秀的人才哪。
    廖书记点点头说,对,这个可以考虑,s市的招商引资工作迅猛发展,上面的领导也来去频繁,的确需要这方面的人才,你们要多多发现并重用小乔姑娘这种年轻人。
    钟书记拍了板,问清我的.清况后,让许良着手进行我的借调安排。
    陪领导们吃了饭,机灵乖巧地为他们穿插了一些年轻人关注的八卦类话题,充分活跃了气氛,又毕恭毕敬地聆听了他们的革命工作史和谆谆教导,,
    送他们回房休息后,我长舒一口气,退到三楼。
    正不知该不该离开,手机响了。
    许良的短信发进来,“走三楼西北角的消防步梯,到四楼后右拐第一个房间。”
    我按住做贼心虚般的胸口,按照他的旨意,静悄悄上了四楼。
    因为钟书记已经离开,空荡荡的回形走廊里,只有廖书记一行下榻的东廊那里有静默伺立的工作人员守在外面,西边这儿空无一人。
    那个房间的门没有关,我闪身进去,关上了门。
    这儿不是客房,只是一间私密性绝佳的香熏室,一应香熏和安摩设备齐全,对于当年的我来说都是前所未见的。
    许良穿着袍子式的睡一衣,正坐在临窗的沙发上抽雪茄,烟雾袅袅中,他似笑非笑看着我,冲我说,“过来。”
    我曼妙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象最乖巧的女儿依偎着他,“您为什么要将我放在接待办而不是放在您身边?”
    许良把剩余的雪茄剪灭,染着烟草味道的手指点了点我莹润的唇,“你借调的速度太快,放在组织部必然引起他人猜疑。而放在其他几个部门,我又对那几位头头儿不放心,呵呵,,招待办这工作对女孩子来说,吃的就是青春饭,跟领导接触机会多,你要好好把握时机。”
    我点点头,叼住他的手指,“感谢许部长为我搭好了桥梁。以后,小乔走得稳不稳还要您在旁多扶持一把哦,更不能让小乔失足掉到水里淹毖哦。
    他把手指从我的嘴里退出来,伸出胳膊将我揽在腿上说,“这几天累死我了,找你来不是要你‘肉偿’的,陪陪我就好,呵呵,说不定啊,以后需要扶持的,是我而不是你哪。
    我仰脸看他,等他说下文。
    他揉了揉自己的腰说,“我那老泰山走的太出乎预料,这对我非常不利,已经有人在背后搞动作想动我了,,所以,以后我这组织部长的位子,坐的就有些艰难缕,必须重新筹谋并步步小心,,以前呢,我在许多方面的行事确是太招摇草率了一些,,,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话哪,小乔你也要谨记。”
    对于二十二岁的我来说,很多时候都是自以为聪明的,过于复杂的态势我都是没有经验的,听许良这样一说,我才意识到,我所依傍上的他这座靠山,其实也是巫巫可危的,包括他自己。
    看来,任何时候,我们不能把所有赌注押在一块宝上,必须分散风险。
    我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说,“要不,我替您安摩一下吧,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是手法比较独特。”
    他跟我起来,我帮他把衣服褪了下来,他也要求我脱了衣服。
    然后,他趴到了床上,我骑到他的腰上,倒上精一油,开始按照在小羊皮卷中得到的启迪,在他的几个汞道上推揉起来。
    我的手指刚触压到他腰部的两个部位,他就忍不住伸吟了一声,“哎,麻,太麻了,噢不行,别触那儿了,受不了。”
    我哄着他说,“那我先轻点,就是要有酸麻感才有效果呢,我保证让您神清气爽,您忍着点嘛。您顺便跟我老实汇报一下,这几天都没有找宝宝,是不想我了吗?”
    他叽牙咧嘴地忍受着我对他某几个t位精准地触压刺0m,解释道,“力不从心哪,呵呵,老泰山突然病故,一
    应突发事宜都是我亲力亲为。此时,锦蝶干爹明老爷子的继续支持对我和白家来说,就是至关重要的了。我以前跟他是保持一定的外交距离的,现在必须尽快建立起明老爷子对我的好感。”
    我的手从他的腰侧落到了他的肚子上,在他肚脐下方的位置试探着点了一下,他马上颤栗了一下叫道,“喂,你那手上带电啊?怎么一碰我就让我全身酥一麻?”
    我知道自己找准了位置,没有继续刺一激他的那个a位,而是继续在他肩背的几个点上掘压着说,“难道,您这几天一直在处理俗务并搞公关?没有亲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