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的胳膊下灵巧地钻了出去,说,“林县长呢?也不是个一般人物,小乔感觉您跟众多副县长不太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了?是多长了两只手还是多长了一只眼?哈哈。”
    林乔说着,亦步亦趋跟过来,示意我坐到客厅的吧台旁边,娴熟地调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
    我握着高脚酒杯的杯脚,转动着里面的宝石蓝色酒液,看着他徐徐吞咽下去,自己却没有喝。
    他勾着眼神看我,“怎么?害怕我下毒?不敢喝?”
    我坦然地点点头,“是,的确不敢喝,林县长象一个谜,让小乔害怕。”
    “哈哈哈哈哈,对男人来说,美女最具煽动性的挑逗是什么?那就是象你这样、清纯、无辜而直接地说:你让我害怕,,,”
    林乔又喝一口酒,盯着我问,“说说,你怕我什么?”
    我也盯着他说,“怕你迷歼我;怕你水太深,我太嫩,趟不过去;怕自己陷入被动而危机四伏的境地,,林县长,我跟您说实话吧,我能来这个学习班,是因为许部长的原因。”
    林乔颇有兴趣地想了一下,“哦?组织部长许良?呵呵,没想到,他这多少人艳羡的乘龙快婿,也有破了金身的一天,哈哈,有趣有趣!这说明,你的确是个妙人儿!那么,你跟他,你们已经?你做了他的情人了?”
    职场中,不可以随便与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交心交底。但是相对美女和上级男领导来说,她有时候的坦白,却是一种能激发他们浓厚征伐兴趣的魅力。
    往往,危险的关系更可能是最安全的关系。
    所以,我将自己和许良的纠葛坦然透露给了林乔。
    我可不想让他们这样两位男人因为我的两头欺瞒、而起了可怕的冲突。
    我的生活里即将出现三个关系亲密的男人,我得转变周旋于他们之间的交际策略了。
    研读小羊皮卷多日的乔宝宝,不知不觉间,从一个心思单纯的女生,变成了一个宫于心计的女孩子。
    温顺的小肥羊,谁都想轻易啃上一口。带刺儿的玫瑰花,下手摘之前,谁都不会因为可能被她美丽的刺扎到手、而放弃亲近芳泽的欲一望。
    我终于喝了一口林乔为我调的酒,目光朦胧地说,“不,我不想做任何人专属的情人,无论你们为我做了什么,我还是我自己,我妄图在你们的宠爱中求得独立的尊严。您可以笑我痴心妄想,但这是我真实的想法。我是个贪心而天真的女孩子,是吧?我会接受许部长给我的帮助,我也会给他想要的我的身体,但是目前为止,我还是完壁之身。”
    我已经想好了,要让每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都想当然地以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哪个男人,不会为这个所动呢?
    那时候,初女膜修复的手术还没有以广告的形势呈现铺点盖地之势,而我也并不需要一次次地去遭那份手术的罪,我自身修炼的扩约并修复的功能,已经足够我以假乱真地应对他们,,
    林乔的手再次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颤抖了一下,被动看向他。
    他的目光好象要将我吞吃掉,“真的?许部长还没有得到你?”
    我的脸上逐渐泛起女孩子特有的娇羞红晕,目光躲闪开了他如火的目光,轻声说,“不告诉你~~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我还想问问林县长,今天小年,您怎么可以不回家陪太太和父母呢?”
    林乔的手恋恋不舍地在我的下巴上滑了下去,手指忍不住捻弄了一下,哈哈笑道,“乔宝宝,你是一只狡猾的小猎物!哈哈,好吧,我不问了,呆会儿,我要亲自验证!至于你的问题嘛,我可以回答你,我父母都早就不在了,我太太很乖,从来不管我的闲事,我只负责给她足够的生活费就行了,她会懂事的替我教育好儿子、守好后院的,哈哈,有妻如此,我这男人做的,咋样?”
    我笑笑地又喝了一口酒,“唔,林县长有福气,聪明!”
    他又调了一杯酒喝着,看来并不急于将我这即将到手的小猎物吃掉,而是闲闲地跟我继续剖析内心私密。
    现代社会,人际关系如此之累,能够找一个可以放心说真话的听众,也是件美妙的事。
    我告诉了林乔我和许部长的关系,看来,他也要投桃报李跟我说点私房话了。
    “家境贫寒,父母早逝,我和我哥等于孤儿。他小学辍学,种地,收破烂,卖雪糕、贩卖盗版碟,干过各种小偷小摸、投机倒把的小买卖,把我们哥俩养活大,供我上了大学,,呵呵,听起来很传奇吧?”
    “而我呢,我完全靠自己的厚黑谋略和职场经营,艰难地走到副县长的职位,在诺大中国,这是不上品的芝麻官啊,但是足够我们这种出身的苦孩子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不是吗?”
    “我对权利没什么狂热兴趣,不过是为了我哥。他吃的苦太多,尊严和心理早被打磨的扭曲了,他一心想要过挥金如土的日子。而要一翻手就赚大钱,地方上没后台保护是不行的,所以,我这副县长,其实就是为了他的生意好做的,哈哈,庸俗吧?我够坦诚吧?这番话,除了我哥,我没跟第二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