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注重的是双方精神层面的高度契合和互动式满足。
    当然,前提是他们能带给我想在他们身上获取的实质性帮助!
    2002年1月26号,星期六,腊月十四,乔锴陪我回了家乡。
    我一直在找机会,想跟他提起我要去s市学习的事。这事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他听了后,一定会想到,在我的生活中已经介入了其他更有能量的男人。
    我知道,他会很痛苦,但是绝对不会阻拦我。
    这位被我叫做乔爸爸的男人,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对我的感情是真挚并深沉的。
    而我,却利用了他这一点,无耻地享用他的感情、却不吝伤害他的感情。
    我想让我们最后心无旁骛、亲密相处的这段时光留下美好的记忆,所以就撒娇地缠着他陪我走这一趟,享受两天没有公事打扰的私密空间。
    乔锴公车私用,带着我一路赶了几百里地,回了我的家乡小镇。
    路上,他开车,我唱歌,我说话,他笑,我们象一对关系亲密又融洽的父女和恋人。
    乔锴感叹地说,真希望自己再年轻十几年,这样带着我陪我回老家去祭拜岳父岳母,在坟前承诺:二老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宝宝,疼爱她一辈子。
    我说,我更希望你象这样做我的乔爸爸,让我享受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父亲式的疼爱。而且,我跟您说,我想,在相当长时间内,我不会再带一个男人回老家去祭拜我的亲人。
    乔锴叹口气,腾出一条胳膊,揽了揽我的肩膀,柔声说,“宝宝,别这样想,以后有好青年,就跟他好好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好好生活,,工作嘛,能做到哪一步就到哪一步。我认为,女孩子别在工作中太较真,有个好的感情归宿才更好。而且,以后,我会象父亲一样继续疼爱你的,呵呵,说不定会帮你们看孩子的哦。”
    他说的戏谑而伤感,我的鼻头一酸,撒娇又任性地抱住他的胳膊说,“我才不要您退休后给我看孩子呢,我要拥有很多属于自己的钱,雇佣保姆看孩子。现在,我要您爱我,要我!”
    我的手开始在他的腿上摩挲。
    他笑,大手握住我的手制止,“小东西,老实!别捣乱,我开车哪。”
    我也嗲嗲地笑,仰脸媚惑着他,“我就要嘛~~我的乔爸爸,您只管开您的车,我要考验考验您,看您这曾经的副营长、现在的人民政府镇长大人,意志是否坚定哦,不许中途缴枪投降或求饶的哦~~”
    乔锴被我逗的鼻息短促,揉了我的头发一把说,“妖精!好,乔爸爸跟你较量一下,看看最后是谁求饶,来吧!哈哈。”
    他继续开他的车,我便专心实施起钩引他的工作。
    小手在他的腿上摸来摸去,从膝盖摸到腿跟儿,又从腿跟儿摸到另一条腿。
    他的一只手放在我的头发里,轻柔地摸着我滑顺的头发,伸吟般说,“小东西,你怎么可以这么媚?当初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掉进你眼底的深潭里去了,那么清澈,却又那么深不可测,噢啊,,坏死了!”
    我的小手终于落到了他突起的腿间,那儿,包藏着一杆搭起来的“箭”,随时等待发射。
    我刚按上去轻揉了一下,我的乔爸爸就叫了出来。
    我仰起脸来坏坏地逗他,“怎么样?乔镇长还能坚持多久呢?”
    他低头瞪我一眼,笑道,“小坏蛋,我忍!”
    我继续坏坏地看着他,手指熟练地拉开了他的拉练,他开始深呼吸,我的手指钻了进去,轻轻划弄着那坚硬的铁具表面,他大声地喘促,摁在我头发里的手更用力了。
    我将脑袋从他的胳膊下面钻进去,趴到了他的腿上,鼻子碰到了他的尖端,他又伸吟了一声。
    我用舌舔他,他开始求饶,“宝贝儿,不行了,乔爸爸想停车坐爱枫林晚!”
    “不行哦,您说您要久经考验的,而且,我们正急着赶路呢,您得继续保持革命本色,开好您的车哦~~”
    “坏丫头!有你这样的女儿吗?”
    “坏爸爸,有您这样的爸爸吗?”
    我继续舔撩他,他继续深呼吸,低吟,车子开得歪歪扭扭,车速慢到堪比蜗牛。
    当我终于张开嘴将他彻底含入时,乔锴的全身都抖动了一下,车子嘎然而止。
    他把我一把薅起来搂进了怀中,唇炽热地压了下来,舌钻进我的檀口中,疯狂搅动。
    我在他怀里咿唔地抗议,他不管不顾,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被他拽出了前座,推进了后座,我们一起纠缠在逼仄的车厢里,他的喘熄声好象要将车厢给鼓爆。
    我故意躲闪着他的侵犯说,“不行不行,坏爸爸违规了,您还没举手投降求饶呢,怎么可以霸道地强行冲锋陷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