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撞得连声伸吟,洁白酮体如纤秀的柳枝随风波荡,他一边磨挺着一边说着,“太舒服了,乔宝宝,你的这里面怎么可以这么紧?好象要吸出我的精魂儿,啊噢—嗯哦——”
    次日早起司机会来接许部长回s市,我担心会被司机撞见我的存在,而且我不习惯在男人住处留宿,于是执意要回自己的住处。
    许良给我叫了出租车,恋恋不舍地与我吻别。
    车子在深夜的雪地上缓缓行驶,看着w市小城零落的灯火,我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留恋。
    我在这儿只待了很短的时间,它只能成为我的一级跳板,我想往更高处的s市走。
    2002年,网络在国内还没有呈铺天盖地之势,机关内一些不违背原则并且不造成别有用心人士嫉恨的小小升迁,是不会象现在这样被很多人关注的。
    坐在车上的我庆幸自己短期内就遇到乔锴和许良这样的男人,不但给了我感情上和生理上的满足,更顺便带给我想要的职场进阶。
    在这两位中年男人身上,我总结了一下,我认为,女人要善于示弱和索取,而不是象董晴那样放低身段、上赶着去巴结男人。
    女孩子要娇矜地端着,高姿态,勾起你欲有所谋的男人的保护欲和猎获心,让他们主动来俯就你、热切地自觉满足你没有说出口的所求…
    下了出租车,我懒洋洋地往老式住宅楼的单元门里走,门洞里比较黑,一个人影大步跨下来,我正好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我呀地惊叫了一声,定睛一看,却是柳川镇镇长乔锴赫然站在眼前!
    他也觉察出了是我,将我一把抓住,拉在眼前,焦急地上下打量我,“宝宝你没事吧?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一个人回来的?”
    我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嘴唇抖着,结巴着,“乔,乔镇长,乔爸爸,怎么是你?你,你怎么来了?“
    乔锴低头逼视着我,“先回答我,你去哪里了?我太想你了,工作忙过一段,实在熬不过,就驾车来看你了,雪路打滑,千辛万苦赶来,刚到,上楼却发现你不在家,你去哪里了?“
    我不敢对接他探询的目光,低下头,脑子里迅速转过念头,“我去朋友那儿了,本来要留宿在她那儿的,可是她男朋友去了,我就回来了。您一定很累吧?走,我们快点回家吧。”
    我拽着他往楼上走,他却反拽住我,将我拖到了单元门内负一层通地下室的楼梯处,将我摁在墙上,焦灼渴切地吻住了我。
    他的唇有些干燥,看来是露天工作时间太长被风皴起了皮,他的舌却是濡热的,湿润的,贪婪地在我的口中吸索。
    那一刻,我分不清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乔锴还是许良,他们的舌同样带有掠夺意味儿,同样那样急迫,同样肆意勾缠着我甜美的小舌。
    我在他怀里嘤咛,小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主动翘起了脚,努力将自己贴向他,迎向他,以此来弥补自己背叛他跟其他男人上了床的愧疚和羞耻。
    我的主动迎合让乔锴格外亢奋,他一把将我抱起来,噔噔噔就往楼上走去。
    我勾着他的脖子,继续缠索着他的吻,陶醉在他激越的心跳和粗浊的鼻息中。
    门被打开,他用脚踢上门,我们一起叠压到了床上。
    他动手撕扯着我的衣服,咬着我的**问,“有没有想我?有没有?”
    我的小手抚在了他胡子拉茬的脸上,繁忙的灾后工作让他在几天之内就瘦削了许多,下巴更显刚毅。
    我心疼地说,“乔爸爸,你不要太辛苦,要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说过的,要保护我、照顾我到很久的,而且,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你看您又瘦了。”
    他握着我的手,吻我的指尖,“放心,我身体素质强着呢,在部队时比这些苦累吃的多了去了,你的乔爸爸是钢,越锻打越坚韧。”
    看着这样连夜赶雪路为我奔回来的乔锴,我的内心有些难过,一伸手,将他推倒在床上,翻身骑到了他的肚子上。
    他笑了,拧了拧我的脸,“小东西,要吃乔爸爸了么?为了这样的你赶过来,就是路上发生点事故,也值!”
    我剥着他的衣服,咬着他的胸膛,“唔,坏爸爸,不许这样说,一点小事故也不许出!我要您一直这么孔武有力的,有足够的力气来疼爱宝宝~~”
    我的唇舌一只舔抵到了他的肚脐上,舌一尖在那儿钻动,轻扫,他喑哑地喘息,双手搓,弄着我的尖尖翘翘的乳,满足地伸吟,连声呢喃,“宝贝儿,好的,我答应你,爱我,宝贝,要我,”
    他的裤子也被我蹬到了床下,我的手落到了他的突起上,握住,轻柔地抚,摩,他的腹肌绷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