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波被动地答应带我来县城,本来是想单独靠近我的,但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俊俏活泼小媳妇柳芽儿嫂,打扮的比我都靓,他的注意力马上被她给吸引了过去。
    中午,我们如约到了那间提前定好位子的饭店,王书波谈笑风生,热情地招呼我和柳芽儿嫂子喝酒。
    柳芽儿嫂子一到了酒桌上更加活跃,非常会调动气氛,再加上王书波有意奉承,很快便喝得有些把握不住分寸了。
    看着柳芽儿嫂子娇靥酡醉美不胜收的样子,王书波的眼光逶渐热辣的让人不堪入目了。
    时机成熟的差不多了,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后,回来面有难色地说,我有点特殊情况,要先去朋友那儿,麻烦王总回镇时把柳芽儿嫂子捎回去吧。
    王书波一看我要离开,连声说好,说他一定负责地将主任捎回川镇。
    我离开房间后,给隔壁房间陪着陈主任吃饭的乔锴发了个短信:十分钟后,您托词要去洗手间,马上出来到外面走廊。
    我去前台订了一份饭后甜点,请饭店十分钟后送进某某房间,然后自己埋伏在饭店走廊一头的拐角处,静观其变。
    房间里,柳芽儿嫂子已经完全醉了,笑嘻嘻地跟王书波打着情骂着俏,王书波的话题越来越暧昧露骨,芽儿嫂子成熟的小少一妇,听了后难免有些脸热心跳起来。
    王书波趁势将她一把搂在怀里,狂乱'地亲着芽儿嫂子白里透红的脸蛋儿,说,“柳主任,我早听说你是泊子村一只花了,今天真正见识,真是一见倾心哪,你真是太美了!守寡这么长时间,殳想过再找个男人?”
    说着,他那双胖手柳芽儿嫂子丰腴的身子上胡乱'摸弄,柳芽儿嫂子被酒精害的全身绵软,手脚无力,迷离地笑着,推拒着他,还呢哝着,“王总您干嘛呀,哎呀别,你起来啦。
    王书波已经硬的要爆炸了,他将芽儿嫂子抱到房间一角的长沙发上,翻身压到她身上,急切地解脱着她的衣服说,“小柳,你别装了,你这么年轻,正是需要旺盛的时候,守了这么长时间的空房,我信你能不想男人的这个,你试试,硬不硬?”
    说着,他故意用自己硬成热热的铁具的伙去躇顶儿嫂的肚子
    她的肚子有软又痒,簌簌的麻,男人的身体象火柴一样擦出了她成熟女人身体里头的火花,柳芽儿嫂子娇一喘吁吁地挣扎着说,“王总,咱们都喝多了,别,我们不能这样,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你起来。”
    她的理智还在,可是手脚是不听使唤,再加上王书波的手在她的圆上胡乱'摸弄,嘴更是咬着她的耳朵不断往里吹热气,柳芽儿嫂子的阵地眼看要失守了。
    这时候,饭店服务员适时地出现了,小姑娘没想到房间里会有这样惹火的一幕,敲了两下门后推门走了进去。
    腿还没迈进房间,看到沙发上叠压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羞的小姑娘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手中端的甜点盘子也失手掉到了地上。
    此时,乔锴正好从隔壁房间出来要去洗手间,于是凑巧遇到了这边房间里的现场直播。
    陈年听到了动静,也从房间里出来了。
    王书波受了惊吓,慌张地从芽儿嫂子身上抬起头来,看到乔镇长和市委办的陈主任齐齐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狼狈的他。
    王书波一时搞不清状况,结巴着说,“乔,乔镇长,陈主任,你们,你们怎么在这儿啊?”
    陈年怒道,“哼,没想到来吃个饭竟然吃到了苍蝇,王总,你还是县里重点宣传的农民企业家呢,竟然这副德行?”
    乔锴看着衣衫不整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柳芽儿嫂子,难堪地说,“柳主任,你,”
    柳芽儿嫂子看到陈主任出现在门口的一瞬间,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马上机灵地扑到门口两位领导的跟前,哭着控诉道,“乔镇长,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啊,我和小乔妹子搭了王总的车来县城,他说要请我们吃饭,没想到,把我和小乔灌醉,趁我们神志不清,想图谋不轨,他太卑鄙了,幸亏小乔妹妹有事先走了,不然人家一个小姑娘家的,他怎么能这么无耻地败坏人家名声和清白啊,呜呜。”
    柳芽儿嫂子说的,让王书波百口莫辨,他抹着脑门子上面的汗,结巴着说,“乔,乔镇长,陈主任,我,不是那么回事的,误会,全都是误会,我,我-驴尿灌多了,一时糊涂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