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莹最听不得宽容友好。
    她刚跟父王吵了一架,父王说他狠毒歹毒,而丰怜这句话,仿佛是在嘲笑她。
    脸上皲裂了一丝笑容,将手上一只上好的玉镯子戴到丰怜手腕上,握住丰怜颤抖不已的手说:“怜儿,你是来帮我的是吗?”
    “是。”蚊子般小的声音从丰怜的嘴里说出来。
    初莹满意的点点头,说:“你们先回去吧,记住帮助本圣女就是帮助你们自己,帮助你们自己就是帮助圣女国。”
    丰怜再胆小,再楞,也明白了初莹的意思,回到屋子握住丰惜的手说:“妹妹,圣女的意思,是不是...”
    丰惜点头,两姐妹窝在被子里商量对策。
    最终也没商量出什么,互相代替,逃出皇宫这些都不切实际,红着眼眶哭了会,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半夜。
    一位上身只穿了很少布料的少年从屋顶上飞下来。
    吴铭的义子。
    吴源。
    咕咕咕。
    暗号。
    丰怜睁开眼睛,听到几声咕咕的叫声,完全被吓醒了,赶紧将外衣穿上,下了床,打开门,果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轻拥叫道:“阿源...”
    “怜儿。”吴源贪婪的拥住丰怜。
    他不知道他有多急,他被关在屋子里,许多人都看着他,他终于逃了出来,却得知丰怜和丰惜被送到了皇宫。
    吴源没多加犹豫拽住丰怜的手说:“怜儿,跟我走。”
    丰怜没动。
    吴源想问为什么,但怕听到什么以大局为重之类的话,伸手抱住丰怜,就往外走。
    丰怜挣扎着说:“你若是这样,妹妹怎么办?圣女国怎么办?爹怎么办?老巫怎么办?到时候暴力的皇上攻打圣女国怎么办?”
    吴源绝望的将丰怜放下,流了一行清泪说:“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什么都不能办,可我也不能放任你留在这里啊。”重重的又加了一句话说:“你只能是我的!”
    “你走吧。”丰怜用手帕捂住眼睛,将吴源往外推。
    吴源握住丰怜的手说:“这几日,我都会在皇宫里,若你答应当天慕国皇上的人,那我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手刃了皇帝!”
    屋顶上的慕勤洲正看着苦情戏,突然感觉脖子一凉。
    在天慕国的地方,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常公公在旁边奋力的抓住砖瓦,对慕勤洲笑了笑说:“皇上,这小人只是举个例子,再者,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您不会出事...”
    慕勤洲瞪了一眼常公公。
    见下面的吴源离去。
    慕勤洲和常公公也下了屋顶。
    路上,慕勤洲冷哼一声,越想越气,今晚他收到一封信说是去莹玉宫看好戏,能让他难忘一辈子,可不是难忘一辈子嘛。
    “那封信查到是谁的了吗?”
    常公公苦笑说:“回皇上,没有。”
    “罢了。”慕勤洲揉了揉眉心,又看了一天折子,今天的折子最多,再看就变成折子了,不过也看了今晚的苦情戏。
    不过感悟嘛。
    就是还不如看折子。
    常公公默默地不敢问,这圣女国还真是有本事,又不是两个身家清白的姑娘,还敢送来勾引皇上,就差私奔了。
    不过看皇上的意思,是很开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