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朝底下看去,慕谨安的脸是最吸引人的,笑着关心:“太子,你的脸没事吧,是不是膏药不合适,竟还未消肿,不过没关系,如生的药很好,一会儿你托人去妙手回春阁买一瓶就好了。”
    慕谨安可不认为他这个母后会这么关心他,也只能压住心中的疑惑说:“谢母后关心。”
    景意荷也只是场面话,之后便接着夸南如生和慕锦觞了,两人都一一接话,之后训了一下:“不像有些人,大婚之后的第二天像一个呆鸟一样,不来敬一杯茶,哦,对了,金彩你去准备一下,如生说她研制了一种茶,今日刚好敬茶用。”
    慕谨安想要解释,但也插不上嘴。
    因为要敬茶,慕勤洲也不好说什么。
    没关系,他等会儿喝完茶再训斥,一般都是有一个恶婆婆来做这件事,那他只能做这个恶人了。
    金彩泡茶而来。
    茶水清冽,上面漂浮着几片梨花。
    常公公拿了两个软垫,恭敬地放在慕锦觞和南如生面前,再点上熏香,自己则走去外面去准备皇上一会儿用的赏赐了,虽然不知道一会儿皇上是训斥还是赏赐。
    但提前准备总是没错。
    慕锦觞和南如生一人端起一杯茶敬上去说:“父皇(母后)请喝茶。”
    帝后接过。
    慕勤洲因为慕谨安的原因,只是轻轻抿了一口,但抿了一口还想喝,心中不免大为震惊,硬生生将这个想法给压了下去。
    景意荷实实在在喝了一杯,作出了很好的点评。
    景意荷等了很久慕勤洲都未开口祝福和夸奖,她便清楚他是在等夸完,皇上就开始训斥,一边将茶杯放到桌子上,一边说:“茶清香甘甜,很合本宫的心意,本宫也祝你事事顺心,不会平白无故在大婚第二日就遭到一些莫须有的指责。”
    说罢,便开始细细品茶。
    南如生叩谢。
    慕勤洲动了动手指,指责的话就这么堵在喉咙里了,闷声说:“朕并非指责,只是想问问...大婚当日,是一个喜庆的日子,锦殇你为何与谨安动手?”
    “回父皇,太子出言不逊,儿臣当时头脑发热,只想打,而且是太子先动的口,儿臣是君子,只能动手了。”慕锦觞直着腰,有一股说不出的倔强和委屈。
    南如生在旁边老老实实的跪着,来了来了,直男式直白委屈。
    慕勤洲咬牙切齿说:“他是太子!你也敢打?丢不丢人......!”
    “如果只是因为太子是太子,儿臣不能打,那儿臣无话可说了。”慕锦觞叹了口气,闭着眼睛等待惩罚。
    景意荷说:“皇上,若是人人都以地位高来压人,那国家怕是就乱了,咱们讲究的还是理字。”
    大殿内的气氛格外紧张。
    再次响起声音是在外面的雨下的更大的时候,慕勤洲想起了之前水城水患与瘟疫,谨安和锦殇共同拯救水城的时候,他多么希望两人能携手。
    若是谨安有锦殇和千宸辅佐,那么日后天慕国必定是一个盛世。
    “哎,朕不是这个意思。”慕勤洲叫来了几个人,当着众人的面问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说是太子将锦王叫过去说话,说完锦王就打了太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