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觞直了直腰。
    南如生吓得一动不动,甚至摆好了微笑和姿势,就等慕锦觞转身。
    慕锦觞继续低着头吃糕点,瞥见一直移动的小红点,轻轻一笑。
    南如生松了口气,一直往后退,终于到了墙面,两只手像划桨一样全方位搜索有没有裂缝,床与墙衔接很棒。
    一点裂缝也没有。
    南如生趴在墙上很是悲痛,锤了几下,墙啊,你为什么不愿意与床分离......
    “怎么了?”慕锦觞听到动静回头,便见南如生在砸墙,寻思了一会儿问,“如生,你想盾墙吗?”
    说罢,慕锦觞将小桌子移开,用手帕慢条斯理擦了擦手和嘴角的糕点渣,褪去靴袜,一脚迈上床,缓缓走到南如生强行保护着的一方被子。
    慕锦觞盯着被子凸起的一处,走过去察觉到东西后用脚踩住。
    南如生手在被子里,静悄悄地想将书往外拽。
    未果。
    慕锦觞蹲下将床边上的龙凤烛吹灭,远处还有不能灭的蜡烛,倒是能看得清对方的脸。
    慕锦觞钻入被窝,将衣服脱了个精光。
    南如生心系被子里的书,并未察觉,只是一个劲儿钻进被子将书往外供走,最后嘻嘻一笑,讨好似的往慕锦觞怀里钻。
    头枕在慕锦觞的胸膛边,手刚好搭上慕锦觞的下腹。
    慕锦觞吸了口气,腹部一动。
    南如生默默移开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光了...”
    慕锦觞拦着南如生的手一直往背下移动,找到门道后三下五下就将外衣及中衣脱下,盯着南如生自制的内衣,线条凹凸窈窕,很是君子的用被子遮住。
    夜色迷漫。
    总是听见男人急促的呼吸声,旁边的女子眼睛一直转来转去,在男人的鼻息间流转。
    慕锦觞更加睡不着。
    撇过头去说:“睡觉,不许睁着眼睛看我。”
    南如生还在担心被子里的书,犹豫不决,但再动一下可能就被怀疑了,只能期望白天能早些醒来,将书尽快拿走。
    不久,便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半夜,慕锦觞一手撑住床,撩起被子,将书拿出来,很多,足足有五本。
    第一本关乎常识。
    第二本关乎姿势。
    第三本关乎......
    慕锦觞眉间的冲动越来越严重,将书扔回原处,感觉闭上眼睛,看着眼睛里零零碎碎的小星星,内心波澜减少。
    睁开眼睛,扭头看着南如生乖巧的睡颜说:“小坏蛋,变得越来越坏了,不过还有两年,两年后,我跟你一起学习可好?”
    ————
    第二日。
    这盛世婚礼传遍了整个京城。
    当然,慕锦觞打了太子也传了出去,由于大家信仰南如生,所以归根结底百姓都埋怨太子,当太子不宽宏大量,不起带头作用。
    得知这个消息,慕谨安起的要吐血。
    今日他大婚第二日依旧睡在白慧颜的房间。
    白慧颜给慕谨安上药,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伤心的问:“殿下,您与锦王到底说了什么?他怎在大婚之日动手?”
    “说了什么?”慕谨安握着拳头说,“本宫只是祝他新婚快乐,说了一句往后的时间还长着呢,走着瞧。”
    当然,他没有说他还用眼神挑衅了慕锦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