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意荷走过来。
    南如生跪下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快起来,这倒是生分了,随着锦殇叫母后就好。”景意荷眼眶红红的,看起来是刚哭过不久。
    景意荷说:“如生啊,千宸发着高烧,开窗会不会对千宸不好。”
    南如生摇头,说:“母后,先开一会儿,将味道都散去,这味道太冲对二皇子也不好。”
    “好,去打开窗户。”景意荷吩咐。
    白思默闻声从床边走出来,她已经一晚上没有睡觉了,半夜殿下突然间中毒昏迷,又进不去皇宫,只能找太医吊着命。
    一听到南如生来了,立马跑来,态度谦和说:“听母后说,你嫁给五皇子了,本该以欢乐的形式见你,但这次事情紧急,真是对不住你了。”
    “无事,二嫂。”南如生回以微笑。
    见白思默眼睛通红,里面的血丝也清晰可见,倒是有些心疼了。
    白思默应了这一声二嫂,将南如生引到床边,捂着嘴说:“殿下自半夜里就开始吐血,便是旁边的盆子了。”
    南如生走过去,一盆黑血,甚是恶心。
    “我先给二皇子把脉。”南如生说。
    白思默将床边的床幔打开,慕千宸脸色发白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生气,如同一个死人了,躺在床上孤孤零零。
    金彩给南如生搬了一个圆凳说:“五皇妃请坐。”
    南如生坐下,将药箱打开,拿出针包,这套针还是用了好多银子打的呢。
    仅此一家。
    南如生先是把脉,脉象很乱,应该是这毒的原因了,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还有脉络的跳动,好吧,这绝非是一件好事。
    用银针扎在慕千宸的胳膊上,瞬间变色。
    景意荷站在一旁往后倒退了几步,不敢用眼睛去看,可是一闭眼总是方才那一场景,心跳加速,她在后宫多年,也是知道毒素越深,银针的颜色就越深。
    那银针都快变成黑针了。
    这毒素该是有多毒,这人的心该是有多狠。
    不用多说,白思默的小脸也被吓得惨白,要不是床边有凳子,怕是要摔在地上了。
    南如生面色凝重,知道慕千宸手里有了香人丸,便问道:“可有服用香人丸?”
    “有。”白思默立马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恍惚着神说,“自打那日就一直按照弟妹说的吃药,昨晚我也不敢给殿下多吃,就吃了四粒。”
    南如生叹气,又问:“吃下这药丸,二皇子看起来可好多了?”
    白思默摇头,用手帕抹着眼泪,说:“一点也没有好。”
    看来香人丸已经解不了这毒了,怕是只能按照救救树所说,以毒攻毒了,将银针擦拭干净收起来后,便说:“我要为二皇子治疗,可能需要屏退所有人...”
    景意荷立马说:“本宫和思默就在帘子外面,绝对不打扰。”
    南如生歪头看着帘子的厚度,应该是看不到她让小蜘蛛去咬二皇子吧,最终点点头说:“好。”
    正当众人刚走到帘子旁。
    银彩就立马冲进来说:“娘娘,娘娘,不好了。”
    “毛毛躁躁。”景意荷示意银彩小声一点,皱着眉头问,“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