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好吗?”南如生当场气得跺脚,我tm服了,公主?爸爸?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微笑说,“小公主只是一个比喻,意思是小公主会被保护被宠爱被...懂了吗?”
    慕锦觞点头,双手放在前面,表示自己错了。
    他又怕会说错什么,决定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南如生一见慕锦觞不说话就更生气了,他都不解释解释吗?都不再圆圆场吗?求生欲如此低吗?
    是不喜欢她了呗,嫌弃她了呗,觉得她烦了呗,感情淡了呗。
    那她就下马车了哦。
    “我要下车。”南如生掀开帘子,却发现周围静谧极了,一个人也没有,更别说什么小摊贩了,倒是很冷清,更像是案发地点。
    按理说,他们坐马车走了有几个时辰了,她竟然聊着天就忘记时间了,果然不能跟锦殇多聊,美色误人啊。
    皇宫到五皇子府虽然远,但慢悠悠一个时辰多也可以到了啊,为何还没有到。
    难道......
    南如生立马将帘子盖上,她要仔细想想,马车上的车夫不是魑魅魍魉,是一个面生的人,难道...
    南如生决定放下与慕锦觞的恩怨,退回到座位上,不动声色地朝慕锦觞的身边移去,似是在吻耳朵般说:“锦殇,我觉得有问题。”
    慕锦觞耳朵边萦绕着热气,心里热乎乎的就像刚烧开的水,舔了舔嘴唇问:“什么问题。”
    南如生见慕锦觞声音如此小,当即印证了自己的猜想说:“看来你也猜到了,我们已经离开皇宫许久了,但是还没有到达五皇子府,方才我拉开马车帘,发现周围人烟稀少,很是可怕。
    而且车夫很面生。
    我觉得我们可能被劫持了。
    已经走了这么多路,我们可能要到达贼窝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得想一计谋...”
    慕锦觞感觉自己的耳朵已经布上了一层雾,生怕耳朵会熟透,但又舍不得这种感觉,于是慢吞吞的说:“如生,我只是想带你去兰若寺。”
    南如生的声音戛然而止,感觉自己脑子里的线也断了,就这么尴尬地保持依靠在锦殇身上的僵硬姿势,一而再再而三的尴尬。
    慕锦觞继续解释:“兰若寺较远,所以需要很远的路程,车夫是安清的儿子安福,这条路他很熟悉。”
    南如生将自己的手心对着自己的眼睛,慢慢抚上下巴,捂住脸,慢慢往上推,缓解尴尬,却又问道:“你为何不告诉我,要去若兰寺。”
    “我说了。”
    南如生完全没有记忆,当然不承认:“什么时候。”
    “在你睡着的前一秒。”慕锦觞示意南如生别生气,“而且你还嗯了一声。”
    南如生给自己一个劲儿的顺气,说:“那是睡着后的呻吟吧!!!”
    “我没听过如生的呻吟,我不知道...”
    南如生觉得颜色偏离了正道之光,坚决承认错误说:“怪我。”
    随着马车停下,安福说:“公子,姑娘,若兰寺到了。”
    说完,安福将小板凳摆到马车下面。
    慕锦觞一下子就跳了下去,引得无数上香的人频频看来,南如生从马车里探出头,将手递给慕锦觞,踩着板凳下来,上香的人的心碎了一大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