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慕谨安,话怎么这么多!
    本小姐与他谈论南如生干什么,错过了见锦殇哥哥一面,若是见了面,或许锦殇哥哥看她如此诚心诚意,会邀请她一起坐马车,她就可以依偎在锦殇哥哥身边了。
    景烟柔绝望的双眼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呜呜呜,我为什么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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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谨安换好衣服,拿着苏忆婉生前说要送给儿媳妇的玉佩。
    此玉佩,慕勤洲也见过。
    不得不说,景烟柔的话让他心动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如生可以不听从他一个太子的命令,但不能不听天子的命令。
    赐婚,多光荣的事情,他就不相信南如生不心动。
    一个小村子有京城繁华,有京城诱人吗?
    慕谨安迈着自信的脚步到达御书房,跪下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慕勤洲看到慕谨安很是开心,看到慕谨安别在腰间上的玉佩,脸上微怔,很快恢复笑容问:“是谨安啊,快起来,来找朕有什么事吗?”
    慕谨安拿着玉佩走上前去。
    慕勤洲一脸不可思议,想必谨安只有想去忆宛来,脸色才会很温柔,一脸心疼地说:“朕认得,这玉佩是朕给忆宛的。”
    慕谨安先是一阵嘲讽:“难得父皇记得。”
    慕勤洲面色变得阴沉。
    慕谨安有意无意的补道:“母后最珍爱这块玉佩了,时常拿着玉佩在夜里发呆,还说要将这玉佩给将来的儿媳妇呢。”
    这儿媳妇现在就是在指太子妃。
    如今,慕谨安只有一个侧妃,还是临时提上去的,也是为了方便管理太子府的后院,其她的也只是一些美人啊宫女啊,没有一个能管事的。
    慕勤洲问:“你可有心仪的女子了?”
    慕谨安有些拘谨,紧紧地握住玉佩说:“儿臣不敢说。”
    “但说无妨。”
    “儿臣确实喜欢一介女子,但她是民女,不过她有多人之处,深受一方百姓的新任和热爱......”
    慕谨安将自古以来的好话全部用在了南如生的身上。
    慕勤洲原是不相信的。
    但由于南如生这一介女子开了先河,再看看慕谨安坚定地眼神,思索片刻瞬说:“若真如你说的那么好,朕可以赐他们家一官半职,若是有贤能,重用也未尝不可。”
    慕谨安跪下谢恩。
    慕勤洲让其起身,说:“可有画像?”
    慕谨安点头,这幅画是又让赤火找画师画的,献宝一样放到慕勤洲面前。
    慕勤洲看慕谨安这一动作,便知道对画上的姑娘很是在乎,他老了,也想抱一个正儿八经的皇孙了,认认真真打开画卷看。
    盛世美颜。
    慕勤洲说:“嗯,容貌算是过得去。”
    慕谨安欣喜。
    慕勤洲将画卷起来,还给慕谨安说:“这姑娘是哪里人,姓谁名谁,家里有什么人,品行如何?”
    慕谨安行礼说:“是南城人。”
    慕勤洲心里一咯噔。
    “这位姑娘叫南如生。”
    慕勤洲从龙椅上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不可置信的说:“叫什么?!”
    慕谨安愣了愣,不明白为何父皇反应这么大,说:“南如生。”
    慕勤洲捏住自己的手,告诉自己要稳住,也许...同名同姓,口干舌燥道:“继续说。”
    (未完待续)